手掌撫在小腹上,已然微微隆起,只是平時穿得較厚看不出什么,她私心里也在想,若她生產之時,舅母和外祖母她們,能不能在身邊陪著呢?
恐怕是難的。
思緒漸漸飄遠時,陳稚魚放空了自己睡下,不知房門輕微的聲響,直到來人帶著夜里的寒氣摸上她的床榻時,才陡然驚醒。
頸后帶著青松的凌凌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那柔軟的唇瓣貼了上來,她剛要張口,腰間就被一雙鐵臂鎖住,身后的人再無動靜,像是睡著了。
陳稚魚沒動,被他靜靜地抱著,不過多時就聽到均勻還帶著輕微的鼾聲傳過來,她心里頭一軟,很想轉過去摸摸他,但還是選擇不動,就讓他安心睡會兒吧,這些日子,也不知他具體在忙何事,今兒一沾床就睡,想是累極了。
一夜好眠。
待到第二日晨起,身邊再無旁人,床榻干凈整潔得像是無人來過,陳稚魚擁著被子,喚了喚夏進來,問她:“昨夜大少爺可回來了?”
喚夏搖頭:“沒見人呢。”
陳稚魚:“……”
春月也是同樣說辭,若非她昨夜清醒知自己不是做夢,看她們這反應,只怕要以為是自己弄錯了。
算了,也非是何大事。
一直到了正午,她才算在白日清醒的時候,見到陸曜。
而此時,聞風趕來的木婉秋也來了合宜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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