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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 麥芽糖

      他這番話聽得人心里發緊,那曖昧不明的語氣里,竟隱隱透著幾分禁忌背德的意味。

      陳稚魚抬眼掃了他一下,恰見太子儀仗轉過回廊,心頭稍定,底氣也足了些。

      她后退半步拉開距離,沉聲開口:“有些話臣婦本不該說,是為逾矩。但今日殿下既與臣婦說這許多掏心窩子的話,臣婦便斗膽進——殿下將來總會再娶正妃,可小殿下永遠是您的長子。還望殿下多存幾分慈父心腸,對他疼惜些、關懷些。”

      她的聲音穩了穩,目光懇切:“孩子天生是依戀父母的,他如今已沒了母親可以親近,眼里心里,便只盼著父親能多疼他一分。殿下日后或許會有許多孩子,可小殿下,卻只有您這一個父親。”

      “……”

      “無論您如何待他,或親近、或冷淡,幼子待親長總有孺慕之情,愛得不到回應,伴隨而來的,是一生都無法釋懷,無法自洽的傷痛。”

      齊鄢臉上的輕笑意淡了,神色變得鄭重,定定看著她:“夫人說的是。我的孩兒,斷不會讓他受委屈長大。”

      該說的、不該說的,今日都已說盡,再無旁話。

      太子進府時,陳稚魚正起身告辭。

      來時走的是王府正門,離去時卻有管家親自送出門來,一路引著繞過抄手游廊,腳步輕緩,今日說完那些,她自覺對小殿下,盡了心盡了力了。

      太子與齊鄢寒暄數句,又去偏殿看了眼皇侄。

      他原是聽說陸曜的妻子被召來懷王府,心中存了幾分不安,此刻見人剛到便走,神態自若的模樣,倒像是自己多心了。

      一旁齊鄢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略作關心便也隨之告辭。

      此事暫歇。

      陳稚魚出了王府,并未立刻登車離去,只讓馬車停在街角槐蔭下。果然沒過多久,便見太子的明黃色身影從王府側門出來。

      四目相對,無需多,已是心照不宣。二人默契地轉向街角那家臨窗的茶樓,青石板路上,衣袂掃過地面的窸窣聲,混著遠處傳來的叫賣聲,在午后的日光里輕輕漾開。

      沈木蘭認出太子儀仗,便主動退到一旁,對陳稚魚笑道:“在這些金枝玉葉跟前,我渾身不自在。偏生又不愛說那些虛禮客套話,更學不來低眉順眼裝孫子。我去外頭逛逛,半個時辰后回馬車等你,如何?”

      陳稚魚自然應允,望著她轉身時那身輕快的背影,唇邊漾開一抹淺淡笑意。這般恣意灑脫的性子,渾然天成,確是旁人想學也學不來的。

      隨后,陳稚魚隨齊珩步入就近的茶樓,臨窗雅座視野開闊,樓下長街往來熙攘盡收眼底。

      茶博士奉上熱茶,揭開蓋碗時,龍井特有的栗香便漫了開來,清醇宜人,驅散了幾分心頭滯澀。

      齊珩直入主題,未做什么鋪墊,與她交談時,全然未將她當作尋常深宅婦人:“近來朝堂頗不平靜,懷王黨動作頻頻,幾番交鋒下來,幾次都落了下風。偏巧子摯不在京中,方才聽聞懷王府召了你去,恐他對你不利,便特意過來看看。”

      陳稚魚聞,起身斂衽,謝過太子關切,臉上的笑意漸漸斂去。她沉吟片刻,將齊鄢今日所一一濾過,揀去那些曖昧不明的試探,只將小殿下的病因與懷王語焉不詳的暗示,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太子。

      這消息對齊珩顯然至關重要,他聽罷沉默片刻,也回了她一句內情:“關雎宮近來常召木家兩位姑娘入宮想來你也是聽說了,宮闈內外都在傳,下一任懷王妃,怕是要從木家這兩個姑娘中擇選了。”

      陳稚魚聞放下茶盞,抬眸對上他帶著幾分嘆惋的目光,淺淺一笑:“懷王妃是誰,終究只是懷王一人的事。倒是臣婦聽說,皇后娘娘為太子妃的人選頗為頭疼,夫君每回下值回來,都要念叨幾句呢。”

      齊珩無奈扶額,露出一抹苦笑:“陸少夫人這是拿我打趣了。”

      陳稚魚忙道不敢,眼底的笑意卻未掩藏。

      齊珩笑過之后,竟未將話頭岔開,反倒神色一正:“實不相瞞,大業未成,我原是沒心思考慮立正妃一事。”

      陳稚魚眼皮微跳,抬眸看他:“殿下這話,聽著倒有些不真切。對您而,成家與立業,想來是不相沖突的吧?”

      見她糊弄不過,齊珩朗聲一笑:“果然瞞不過你。”

      “若是殿下不愿說……”

      “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他截斷她的話,語氣添了幾分自嘲,“只是說出來,倒顯得我這個太子,有些沒擔當了。”

      陳稚魚微微挑眉,斂了神色,作洗耳恭聽狀。

      “母后屬意陸茵,可在我心中,只當她是親妹妹一般。如今既無法說服母后,便只能拖著。”

      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語氣輕淡卻藏著幾分無奈,“說是拖著,其實不過是逃避罷了。你該明白,前朝后宮向來息息相關,于我而,早日成家穩固根基,原是好事。可……”他頓了頓,目光望向窗外流云,“身為儲君,這一生本就有許多身不由己,唯獨此事,我還想多堅持片刻。”

      這番話來得坦蕩,竟像是將不足與外人道的肺腑之都傾吐了出來。這般坦誠,倒消解了不少因身份懸殊而生的隔閡。

      陳稚魚抿了抿唇,也放緩了語氣,說些心里話:“殿下乃是未來國主,能與您并肩而立者,除卻家世顯赫,更要自身能撐得起國母之尊。”說到此處,她輕輕嘆了口氣,“只是這般女子,又豈是尋常人能做得來的?”

      齊珩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望著杯中浮沉的茶葉,眸光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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