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淵倒是沒有什么過分的動作,只是一把掀開了孟胭脂的裙子,看見她膝蓋上的烏青,哼了一聲:“苦肉計?”
“嗯。”孟胭脂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陛下,臣女也是被逼無奈。”
蕭行淵不多說其他,直接摟著孟胭脂就這么把人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了一旁的床上,隨后拿過床頭的藥膏,輕輕地涂抹在了孟胭脂的膝蓋上面。
藥膏冰冰涼涼的,可是蕭行淵的手指,卻很炙熱。
孟胭脂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盯著蕭行淵的側臉,鼻子有些發酸,不知不覺的眼淚就這么砸了下來。
她上一世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挨了多少打,可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輕柔地給她上藥,甚至她可以看見蕭行淵眸中的認真和珍視。
他的動作輕柔,好像生怕她會疼一般,甚至腮幫子鼓鼓的還會輕輕吹氣,如同對待一個稀釋珍寶一般。
“哭什么?”
蕭行淵抬眸,對上了孟胭脂滿臉的眼淚,微微蹙眉,有些不解。
他拿過一旁的手帕,擦掉了孟胭脂臉上的眼淚:“很疼嗎?”
孟胭脂卻一把抓住了蕭行淵的手,眼巴巴的看著他,突然撲進了他的懷中,雙手死死地摟住了他的腰。
她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動作是很大逆不道的,但是她忍不住,這是第一次,孟胭脂清晰的感受到,蕭行淵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
蕭行淵也是被孟胭脂的動作弄的愣了一下,他微微蹙眉,伸出手,下意識的揉了揉孟胭脂的頭發。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孟胭脂對他的依賴,雖然他不知,這依賴從何而來。
“陛下,謝謝你。”
孟胭脂哭夠了,眼淚汪汪的看著蕭行淵,委屈的像個孩子。
“從未有人,對我如此好過!”
孟胭脂眼眸低垂,臉頰紅紅的看著自己的鞋尖。
蕭行淵并未說話,只是放下手中藥膏,摟著孟胭脂的脖子,就這么狠狠地親了上去。
既然要感謝,那就應該貫徹到底才是,怎么能口頭說說就算了?
次日,清晨。
王歡亥現在甚至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拿著龍袍,默默地站在門口,等著蕭行淵心滿意足的出來。
看著蕭行淵身上的水漬,王歡亥微微一愣,伸手去給蕭行淵換衣服。
“這身衣服,收起來,不洗。”
蕭行淵看了王歡亥一眼,冷著臉吩咐。
可是他的眸子里分明是帶著點其他的感情色彩。
王歡亥不敢多問,只能是乖巧點頭,送蕭行淵去上朝。
孟胭脂在蕭行淵起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害羞得很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么,只能是閉著眼睛繼續裝睡。
現在蕭行淵離開了,孟胭脂也起身,開始給自己穿衣服。
明初走進來,眼神復雜的看著孟胭脂:“小姐,你跟皇上你們?”
“嗯,就是你想的那樣,不要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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