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露第一時間找到了孟胭脂,笑呵呵的看著她:“我終于是見到你了,前些天我去你家找你,你家說你忙著學習不得空,沒見著你!”
孟胭脂根本不知道趙白露來找自己的事情,看來應該是有人故意斬斷她跟京中貴女之間的聯系,當真是用心險惡。
“真是麻煩你白跑一趟了,我被關在后宅什么都不知道,下次你再來,就不要去前門了,去后門,敲三下我就放你進門。”孟胭脂抱歉的扯了扯趙白露的袖子,輕輕地開口。
這下,趙白露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不滿的啐了一口,隨后悶悶地說道:“我呸,心胸狹窄的家伙們!”
話音未落,蕭策就笑呵呵的走過來,敲了敲趙白露的腦袋:“老遠就聽見你罵人,怎么,誰又招惹你了?”
趙白露揉了揉被他敲打過的地方一陣的不滿:“太子哥哥,我已經長大了,你不能這么敲我的腦袋了,會變笨蛋的!”
“你本來就是笨蛋,還怕什么?”
蕭策微微一笑,隨后看向孟胭脂。
孟胭脂立馬行禮:“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張先生。”
張懸云現在已經是得到了蕭策的重用,基本上是走到哪里都會帶在身邊的。
看著張懸云身上的衣服也升級成了綾羅綢緞,孟胭脂總算是放下心來。
上一世,就只有張懸云給過她一點點善意,這一世,她自然是要竭盡所能的報答他!
張懸云對著孟胭脂笑了笑:“最近這段時間,可有好好練字?”
孟胭脂一陣的尷尬,這個家伙怎么就知道關心這些?
她嘟著嘴有些不高興,悶悶地說道:“先生許久不見我,就只關心這個?”
張懸云倒是有些臉紅。
他咳嗽一聲:“練字必須要持之以恒,不能偷懶。”
“知道了,先生放心,我一日也不敢懈怠,天天練著呢。”孟胭脂耷拉著腦袋,蔫兒蔫兒的樣子,甚是委屈可憐。
見狀,蕭策沒忍住笑出聲來。
“張先生還真是個嚴厲的老師呢。”
張懸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看了孟胭脂一眼。
不遠處,蕭行淵單手背后,冷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尤其是看到孟胭脂低頭羞澀的樣子,臉色變了變,冷冷道:“她在害羞什么?”
暗衛上前一步:“要不,屬下湊近了聽聽?”
“不必!”
蕭行淵冷哼一聲。
他也不知自己為什么會來這里,可是在看見孟胭脂的那一刻,似乎是明白了,他渴望見到這個小丫頭。
這樣的渴望從未有過,也讓蕭行淵有些陌生和不滿。
他一向冷淡自制力很強,可是在這個女人面前,總是會不自覺的動情,哪怕是現在距離這么遠,哪怕只是看著她,身上就已經是火熱起來。
這樣隱秘羞恥的感受,就只有他一人知道,無處發泄,所以格外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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