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上笑,眼底納著些許試探,“余皎,剛才周叔叔沒為難你吧?”
他本來想找周居凜,但是他正在飛德國的航班上,聯系不上。
只能帶人先過來。
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是聊完的樣子。
周振榮走時的眼神和臉色,讓他感覺不太好,他擔心地去看余皎的神情。
反常的,余皎仍舊是安安靜靜溫溫和和的模樣,沒有看出任何異樣的情緒。
聽到他的問題,也只是淡然地笑了笑,搖頭說:“沒有。”
“真的?”
從剛才的辭上說,確實沒有一點為難的地方。
若說毫無影響,也不太可能。
她只是覺得,她對于周居凜的了解其實太過匱乏。
他的家庭、經歷、朋友、過往情感史。
幾乎是一片空白。
以至于在周振榮說出任何話的時候,她沒有立場,也沒有依據能夠反駁。
她怎么就有勇氣冒出要不向他主動表白,爭取一個在一起的機會這樣的想法。
切割生活是她提出來的,現在又冒出進一步的期待。
既要又要,確實不太厚道。
她可能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考慮一下之后她該如何處理兩人的關系。
這兩天的生活像是一個烏托邦的幻夢,過度的甜蜜讓她都忘了,其實他們并不是情侶。
只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床伴。
她需要想一想,她能不能甘于恢復到之前的境況。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