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頓時大喜,他本以為此事就這么過去了,但沒想到,嫻兒竟然真的愿意。
不是酒后胡,是心甘情愿。
這是不是代表著,在嫻兒的心中,自己已經取代了允禮的地位了呢?
被翻紅浪,皇上今晚格外的賣力,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二十來歲的年紀恨不能長長久久的停留在這一刻。
永壽宮獨寵,現在已經是后宮里不爭的事實。
皇后在景仁宮里有些頭痛,甄只毓院笤睹揮興胂籩械哪敲吹貿瑁吹覽砝此擔Ω檬歉咝說摹
可這并不代表著,她就允許另一個女人如此得寵。
甚至還是真正的專房獨寵。
哪怕孟靜嫻出身漢軍旗還不能有孕,皇后的眼里也容不下她。
皇上是她的夫君,她才是皇上的妻子啊,皇上怎么就那么狠心,這么多年以來對著她視而不見呢。
但眼下之急,還是要趕緊解決掉甄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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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皇后把皇上請到了景仁宮,說起了甄值奶タ雌鵠從幸煲皇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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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想到的是,甄衷緹透嫠吡嘶噬纖怪杏兇潘ヒ皇隆
所以皇上當即大怒,訓斥了皇后幾句,更是重罰了幾個捕風捉影的奴才。
在皇上的心中,皇后前些年還有個皇后的樣子,最近是越發的不像樣了,什么以訛傳訛的話都敢告訴他。
自從皇上和孟靜嫻同房之后,那是食髓知味,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膩在永壽宮,皇后有心想管,但皇上乾坤獨斷,哪里會聽她的。
但后宮里還有太后。
太后雖然一直病著,但還沒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后宮之中任何一個人的獨寵,她都是不想看見的。
況且,她還要盡力的保全宜修的皇后之位。
于是太后把皇上叫到了壽康宮。
“兒臣給皇額娘請安,皇額娘萬福金安。”
太后一臉病色,但還是和顏悅色的對著皇上道:“皇帝不必多禮,快坐吧。”
皇上起身坐在了太后床榻邊兒的椅子上,瞧了瞧太后的臉色,說道:“皇額娘氣色好了許多。”
太后不在意的笑了笑,難得說了句玩笑話,
“天天那么些苦湯子喝著,氣色能不好嗎?”
皇上一哂,“若是現在的方子不得用,兒臣叫太醫院再換個方子。”
太后搖了搖頭,笑道:“不必了,人老了,不中用了,容妃怎么沒一起過來?”
太后派人去請的可不是皇上一個人,還有容妃呢。
皇上面色平常,回答道:“容妃身子不適,今日不能來向皇額娘請安了。”
太后心中有些不悅,皇上如此護著容妃,便是她想見上一面都不許了?
她早就覺得,容色過于姝麗不是什么好事兒,選秀選妃,還是性情更重要些,眉莊就很好,可惜.....唉。
孟靜嫻入宮以后也是來拜見過太后的,太后當時便不十分喜歡,容貌太過妖冶,到底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