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盛枳還有點兒不自在,但謝允傾作為幾人中最大的孩子,很是主動地擔任起了照顧新妹妹的角色。
她把倒好的豆漿推到盛枳面前,又替她拿了個三明治:“給。”
“謝謝。”
“不用謝。”謝允傾側過頭問她,“我叫謝允傾,你叫什么啊?”
“盛枳。”
謝允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倒是對面的謝予臣不動聲色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去。
果然,和那封信上寫的一樣。
飯后,盛枳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不敢亂動,謝允傾和謝琰陪在她旁邊看電視。
她卻有點兒心不在焉,搞不懂現在的狀況。
她記得盛熠吃了自己給的蛋糕過敏了,然后孟舒語就把她關起來了。
再醒來,人就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了。
難道是孟舒語把她賣了?
謝予臣趴在二樓欄桿處自上而下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邢女士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扶著他旁邊的欄桿,慢悠悠開口:
“這孩子估計是離家出走了,聽說她家里人在找她。”
謝予臣扭頭看著邢女士:“但是剛剛聊天的時候,她為什么不記得了?”
“醫生說這是大腦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可能是經歷了太難過的事情,所以選擇性遺忘了這段記憶。”
謝予臣又看向沙發上的人,想到昨天撿到她時的情形。
好像是哭得挺難過的。
“那我們要送她回家嗎?”
“當然啊。”邢女士摸著他的腦袋,“這里又不是她的家。”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