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女士思索片刻,溫柔地點頭:“也行。”
“既然人是你帶回來的,那你可要負責照顧好她呀。”
謝予臣重重點頭:“我知道了。”
盛枳昏睡了一整天,在這期間,謝予臣還是知道了一點關于她的消息。
比如,她確實是和自己收到的那封信上寫的一樣,叫做盛枳。
這消息還是從謝琰口中得知的。
謝琰見到盛枳后,忍不住驚呼:“二哥,她好像上過電視。”
他這么一提醒,謝予臣頓時就想起來了,前幾天看電視時,見到過一則尋人啟事。
上面的照片就是盛枳。
難怪看到她照片的時候,自己會覺得眼熟。
“噓。”謝予臣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噤聲,“不要告訴別人。”
“哦哦。”謝琰似懂非懂地點頭。
打過針后,盛枳慢慢退燒,情緒也穩定下來,不會再哭了。
謝予臣也跟著松了口氣,晚飯又喂她吃了點兒流食。
盛枳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陌生的環境讓她有點兒害怕,但還是大著膽子下了床,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光著腳出了房間。
周遭的一切都是以前不曾見過的,她垂著眼瞼,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又因為怕疼,沒敢用力,干脆默認自己是在做夢了。
單薄的身影站在二樓走廊上,顯得有些無助。
忽然,對面的房門被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頂著雞窩頭的男生,眼睛都沒完全睜開,邊走邊打哈欠。
下一秒意識到不對勁兒,生生把哈欠憋了回去。
他睜大眼睛,瞧見了對面也在歪頭看他的盛枳。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