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厲霆想到自己去唐茗別墅的場景,桌上擺著一些小菜,家里除了蘇錦溪就沒有別人。
“你給唐茗做飯了?”他的臉色有些不善。
蘇錦溪沒有察覺到他話中的危險,誠實的回答:“是,阿姨突然到訪,我只有過去配合一下,阿姨今天有事先走了,起初就有點痛,我沒在意,結果竟然是闌尾炎。”
“唐茗呢?”司厲霆想到她給唐茗做飯的樣子心情就不爽,哪怕是在做戲。
“白小雨有事他就離開了。”蘇錦溪回答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痛得那么厲害,他就扔下你走了?”司厲霆怒意更甚,要不是自己剛好給蘇錦溪打了個電話,再晚一些情況會更加惡化。
就算唐茗和蘇錦溪只是逢場作戲,哪怕是普通朋友他也不應該見死不救。
“他不知道我怎么了,白小雨那邊應該也出事了。”蘇錦溪對于唐茗這個雇主倒是沒有什么不滿。
司厲霆冷眸不,徑直從兜里掏出了一疊支票,抬筆在支票上簽下一些數字。
“這是四千萬,你交給唐茗,你們合約終止。”
蘇錦溪沒有接那張支票,“不行。”
“為什么不行?”司厲霆眸光冰冷的看著她,房中氣氛陡然變冷,林均識趣的悄然離開。
“第一我不能要你的錢,第二我和他雖然只是合約關系,但唐總在蘇家有困難的時候幫了我們。
我們的事情沒有對外界公布,唐家上下都認定了我是他的妻子,這才幾天就分開,他怎么辦?我不能干這么狼心狗肺的事情。”
蘇錦溪本就是固執的人,覺得人不能這么沒有良心。
“你就要這么無名無份跟著他演一輩子的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