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路過服務社時,小杜看到江川,欣喜又激動的跑出來。
剛才江川去家屬院時,她就看到了,但等她追出來的時候,江川已經健步如飛走遠了。
她只能期盼著他回來的時候還從這條路過。
上次請林夏撮合下她和江川,林夏并未幫忙。
小朱回來后氣的不輕,對林夏也是一肚子的怨,
“不幫算了,我要憑我自已的能力留在這大院里。”
可想留在大院,就必須找個營長級別的。
小杜把部隊里未婚,又能達到分家屬院條件的幾個軍官,翻來覆去分析了好幾遍,分析來分析去,還是覺得江川是條件最優秀的。
于是,她自已創造了幾次偶遇的機會。
好歹是和江川混了個臉熟,也讓江川知道自已叫什么了。
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
對于能追上江川,她還是信心滿滿的。
但現在江川和念念有說有笑的,小杜感覺到大事不妙。
好啊,你個林夏,怪不得不撮合我和江川。
說的好聽,什么對我們兩個人都不了解,貿然撮合也是對我們的不負責。
狗屁,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
原來是想把江川留給自已小姑子的。
小杜又深深打量了眼念念,長的也沒比自已好到哪里去。
像個林家小女孩一樣,一點成熟女人的魅力都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這種。
江川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小杜梳理了下額前的劉海,跑出服務社,笑容親切,聲音甜美,
“江教導,這么巧啊。”
江川點了點頭,“你好。”
簡單的一句招呼后,江川抬腿欲走,只聽小杜指著門口的一個大箱子柔聲說道,
“江教導,這是服務社剛來的香皂,我同事今天請假了,我抬不動,你能不能幫我抬進店里。”
念念也是個熱心腸,連忙接過江川手里的暖水瓶和餅。
舉手之勞,理應幫忙,但江川對這個小杜的印象著實不太好。
過于精明,一股世俗氣息。
之前小杜找林夏撮合的事,林夏其實也和江川說了,征求過他的意見。
只要江川同意,林夏也是樂意撮合的。
但小杜不是他的菜,江川不想惹桃花,也不想與她產生丁點交集。
作為同志,不幫忙又不合適,江川的腦袋轉的也是快,
“不好意思,手腕抻著了,不能抬重物。”
然后朝騎著車子來家屬送信的通信員招了招手,
“小李,耽誤你一下,過來幫忙抬個東西。”
“好嘞,江教導。”小李爽快答應,一個掉頭騎車過來了。
小杜臉上的笑容凝固。
我費勁巴拉的把這一箱子香皂,從店里拖到門口,是讓小李幫我抬的嗎?
江川已經從念念手里拿回暖水瓶,大步往前走去。
念念也快步追上去,
“江川哥,你手腕真抻著了,在家怎么不說,我來拎吧。”
江川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無奈的笑了笑,
“剛才抻著了,現在又好了。”
念念也是一臉懵圈,這自愈能力這么強的嗎?不愧是當兵的。
小杜看著他們并肩而走的背影,不是抻著了嗎,怎么還能幫陸念念拎水瓶?
本就失落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小李見小杜直勾勾的盯著江教導的背影,大致也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陸營長和江教導一直是這些女孩子眼里的香餑餑。
現在陸營長結婚了,惦記江教導這黃金單身漢的女孩子自然不少。
“這位同志,你還抬不抬,我還著急去送信呢。”
小杜心里憋著火,嫌棄的看向他,一個破送信員,一輩子也分不到家屬院,催什么催。
“不抬了不抬了,誰稀罕你抬,去送你的信吧。”
小李好心好意來幫忙,也是被氣壞了,騎上車子氣沖沖的走了。
這樣的女人,怪不得江教導看不上,別說江教導了,他都瞧不上。
……
到了宿舍門口念念在外面等,江川快速回去拿了暖水瓶送出來,
“念念天快黑了,直接回家,別亂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