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響起一大片,不愧是嫁了個軍官,出手就是大氣。
村長代表大家站出來表示感謝,
“你放心,這個錢我們村委會幫你討回來,然后公開透明的買東西分到村民手里。”
“嗯,謝謝村長,也請各位父老鄉親給我做個證,以后,我和他們林家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也沒有任何的關系。”
該替原主報的仇也報了,該報的恩也報了,林夏也徹底和林家做個了斷。
想必這也是原主所想。
林家三口呆若木雞,連個屁都不敢放。
等眾人散去,王翠蘭死的心都有了,嚎啕大哭。
從來都是她欺負別人,還沒有人敢欺負她。
今天倒好挨了一頓揍,兒子婚事也泡湯了,蓋房子的錢也了,丟了人還欠了一屁股債。
林大強捂著青紫的臉勸說,“翠蘭,知足吧,好歹咱去蹲大牢強。”
“都怪你個窩囊廢。”王翠蘭這下找到出氣筒了。
……
這個年代沒有一百面值的,都是十塊的大團結和五元兩元以及更小面值的紙幣,八百塊錢厚厚一沓。
幸虧林夏早有準備,來的時候拿了個小帆布包,裝在里面。
出了林家,林夏腳步輕快。剛走到村口聽到后面有人喊,
“同志,請等一下。”
林夏轉頭一看,是林金山的相親對象,
她跑過來,鄭重的鞠了一躬,再次道謝,
“要不是你,我這一輩子可就毀了,你就是我的恩人。”
林夏淡淡一笑,
“你重了,你剛才不也幫我了嗎,咱們這屬于互相幫助,我叫林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趙麗娟,我家離這不遠,快中午了,你去我們家吃個飯吧。”趙麗娟熱情邀請道。
從剛才她讓親戚幫著對付林金山父子,林夏就知道這也是值得相處的女孩子,
“心意領了,吃飯就不用了,我回家還有事。”
林夏還怕陸北霆一聲不響的跑回部隊了呢,她得回家盯著。
趙麗娟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強,“那我們以后就是朋友了,行不?”
“當然。”
林夏一路小跑回到陸家,院子里一片安靜,屋里廚房都不見陸北霆的身影。
她先把手中裝錢的包壓在枕頭底下,然后去柜子里看一下,陸北霆的軍綠色帆布包也不在了。
林夏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坐在寫字臺前,單手托腮氣呼呼的罵,
“這個狗男人,還真偷偷跑了。”
他走了那自已去隨軍的計劃就被打亂了,不得不重新規劃一下之后的路線了。
“誰是狗男人?”
一道疏離清冷的聲音打破寧靜,隨后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林夏轉身看去,暗淡的眸子有了欣喜的光芒,這家伙沒走呀。
臉上有了笑模樣,
“你去哪了?”
陸北霆把手里的包放進衣柜里,
“包帶子不結實了,讓奶奶去縫了一下。”
哦,怪不得他的包不見了,剛才冤枉他了沒走就好。
在林家大戰一場挺費口舌,有點渴了,林夏想去堂屋倒杯水喝。
剛起身就被健碩的身材擋在前面。
林夏抬眸,看著比自已高一大截的男人,他站在窗前,逆著照進來的陽光,投射下來的陰影完全把她遮住。
好高啊。
知道他高,但還沒這么近距離的比過,原本估計他一八零,現在看來不止,至少一八五。
從她的位置看去,他的下頜線輪廓清晰,流暢有力,喉結猶如一座緊實的山峰,凸顯著男性的剛毅與力量,滿滿的荷爾蒙氣息。
再看下去林夏怕自已會沒出息的流口水,
“麻煩讓一下,我得去喝口水。”
陸北霆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垂眸看向眼前的女人,薄唇輕啟緩緩問,
“所以呢……誰是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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