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臺戲。
一起張嘴能頂八百只鴨子。
以前的陸云箏是真不理解。
前世在私廚后的房間里與生意上的伙伴吃飯。
就算屋內有十多個女人伺候,也沒有什么嘈雜的聲音。
不過此時的張家,離這老遠就能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
吵得連赤烏都不愿意落在房頂,不知道飛哪里去找母烏鴉去了。
張婉瑩,金南平,周敏,還有那個昨天坐地撒潑打滾。
招牌洗成純潔烈婦的馬燕。
此時的她正盤腿坐在炕上,跟其他女人傳輸經驗。
“云箏過來,還有紅梅么,給我來一根。”大門口,張開山郁悶的抽著煙。
“我不給你買了么?你還抽要的干啥?”紅梅昨天就發完了,自己兜里的還是從刑瘸子那串出來的大前門。
刑瘸子單身打獵二十來年,家底不是一般的厚。
不過東北漢子不習慣抽這沒味道的煙卷兒,還是喜歡抽旱煙。
“那是我自己的!打幾天獵皮燕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就算打個黑瞎子多個幾把,
你知道我年輕的時候,熊膽都當糖豆吃,趕緊滾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好嘞!”陸云箏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從懷里掏大前門的時候。
不小心將放在空間里的那個熊膽包拿了出來。
在張開山疑惑的眼神中。
陸云箏又不小心地打開了純棉的熊膽包。
甚至還不小心的把在陽光下,閃著琥珀色的熊膽懟到了張開山眼前。
“我艸。”
人在過度震驚中是不會大聲說哈的。
此時的張開山就是這般。
看著那琥珀色的大熊膽,張著嘴,瞪著眼。
煙頭燙到手指頭都沒有任何感覺。
琥珀色代表著什么,張開山打了半輩子的獵,不可能不知道。
金膽!
還是質量最好,形狀飽滿的金膽!
張開山呼吸越發的急促,看到最后,整個人就仿佛鉆進熊膽里一般。
哈喇子流了一地都沒有發現,簡直比看年輕時候的丈母娘還吸引人。
“爹,你年輕時候把熊膽當糖都吃,吃的是這種熊膽不?”
“啊?嗯,嗯~~~”
張開山先是點頭,接著瘋狂搖頭。
“那爹,你說這玩意要當糖都吃,能好吃么?”
陸云箏拿起熊膽,作勢要啃。
“我艸!放下!你個鱉犢子玩意,這不浪費么!誰家熊膽這么禍害。”
張開山一把抓住陸云箏的手臂。
然后小心翼翼的接過熊膽,簡直比當年抱剛出生的張聰還要小心。
“女婿,不對,兒子,那個你能幫爹完成一個愿望不?”
張開山漲紅著臉,硬著頭皮說道。
“爹,你的愿望不都實現了么,你不說娶了俺媽就是你畢生的愿望么?”
“還有一個愿望,嘿嘿,那個,那個,就是能親手處理一個金膽,你看,這個金膽交給我。。。。”
獵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這就跟其他職業一樣。
設計師想要設計一座代表性的建筑。
醫生夢想著治療好一些不治之癥。
而獵人大多都希望能親手打死一只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