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公認的傻子,守村人,十五歲前還領過殘疾補貼。
就這三個buff疊在一起,就是放在后世都是無敵的存在。
更別說現在法制還不健全的年代了。
“哎呀我艸,這牛逼讓你吹。。。。”
還在吹動的嘴角被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扇飛。
那早就憋著憤怒的張強,就跟一頭黑瞎子一般,沖到三人身邊。
“我草!”
馬六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嘴里飛出帶著血沫的牙齒,連爬都爬不起來。
就張強這一下子,馬六子的臉就歪了,整個臉腫的跟個粽子似的,就連耳朵里都流出了血。
在東北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
驢坨子本就是三人中的打手,矮小精壯,見馬六子被扇飛。
貧瘠的嘴里不斷咒罵著“草”字。
屁股一撅,跳了起來。
短粗胖的手臂揮舞,蹦起來想要一嘴巴子還回去。
張強抬起左手,輕描淡寫的檔了下來。
接著右手抓住驢坨子的脖子,腰間一扭。
半蹲而下。
彭的一聲,將驢坨子按進了雪地里。
驢坨子的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整個人跟小蝦米似的彎起。
此時的驢坨子根本就來不及叫出聲。
脊椎碎裂的聲音生生的將喉嚨里的呻吟聲卡住。
“此啦~~”
在楊樹陰影下的陸云箏,火柴劃燃的聲音響起。
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射出他冰冷的眸子。
一根紅梅煙在陸云箏嘴上點燃。
第一口沒有過肺,被他直接吹出。
而隨著煙霧而出的話卻讓朱猴子直接墜入冰窟。
“張強,你沒吃飯么?”
彭!
張強沒有回答,直接起身,45碼的大腳重重跺下。
踩在了驢坨子的肚子上!
那根蝦米似的驢坨子一聲未發,頭一歪,徹底沒了動靜!
“殺人了!傻子殺人了!!!”
早就癱坐在地上的劉忙被這一幕徹底嚇破了膽子。
別說是個人了,就是黑瞎子被這么一腳下去也能給踩死吧!
劉忙一個轱轆爬了起來,此時的他那里還有功夫管朱猴子。
嘴里喊著殺人了,連滾帶爬的朝著家里跑去。
“劉忙!!草!草!草!你跑你媽比!”
三人小團體最能打的驢坨子連一招都沒接下來。
本就瘦弱的他此時哪還敢上前了。
哪有什么酒壯慫人膽,那都是借著酒引子,欺軟怕硬的本性。
北風吹過,吹散了腦子里僅有的酒意。
只見他撲通一聲,雙腿跪在地上,頭就跟搗蒜似的對著張強就磕了起來。
“傻子?不是!爹!親爹!你是我親爹,早說那寡婦是你的人呀,
我哪有膽子去聊騷她呀,爹,你就放了吧我,求你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只要你放了我,我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
冬天的夜晚本就安靜。
這邊的動靜早就被附近的鄰居聽到。
看熱鬧可不是后世專有的習慣。
在這個娛樂貧瘠的年代,東北可有句老話,有熱鬧不看王八蛋呀!
“啥情況呀?老張咋回事?”
“這誰呀?這不是劉忙的那幾個混子朋友么?”
“這些人是傻吧?怎么惹到張家的那個愣頭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