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是不會爬樹,不過借力后仍然可以跳到兩米來高。
只是躲在最下面的樹杈子上根本就不安全。
狼頭見陸云箏上樹,嗷嗚一聲,其余三頭野狼迅速隱入樹林之中。
而那頭已經受傷爬不起來的野狼,狼群不僅沒有救援。
反而被路過的野狼一口咬住喉嚨。
狼群跟其他野生畜生相互救援不同。
族群中從來不會留下受傷的族狼。
但凡有狼受傷,則會直接被同伴咬死,這樣才不會拖累整個族群。
當然母狼保護小狼除外,這樣的小狼也只能是沒有成年的小狼。
“沒有聽到張強的聲音,這小子應該能跑回去了吧。”
陸云箏看著野狼離開,并沒有著急下去。
而是仔細聽張強逃離那邊的聲音。
一般東北男人身上陽氣足,嗓門兒普遍比其他地方的人大。
被叫做守村人的張強尤為牛逼。
一個嚎叫能從村頭傳到村尾。
這幾年,全村都聽過張強被母親挨揍后凄慘的叫聲。
陸云箏沒聽到聲音,起碼能證明兩人是安全的。
想到這的他,開始處理起手臂上的傷口。
從口袋里拿出旱煙煙葉,用手指碾碎放在傷口上。
剩下的那條綁腿也有了用處。
一端用牙咬住,右手在左手臂上反復纏繞。
能勒多緊勒多緊。
這種應急處理,在扛槍的時候太熟練了。
什么無菌處理,消殺處理,在戰場上那都是扯淡。
只要能活著,就是吐兩口黏痰上去能給傷口粘住都行。
只有活著下一步才考慮病菌,病毒的事。
而被狼咬傷在這個年代處理也很簡單。
狼腦子,對,就是狼那白花花的腦子加上狗尿苔,一般就能治療狂犬病。
不過陸云箏認為這個屬于在抽獎。
應該沒有什么效果。
等回去之后,還是打一針狂犬疫苗比較好。
靈水可以強身健體,不過還不知道對狂犬病有沒有效果。
陸云箏剛處理完傷口,四周的矮棵子里就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正是野狼不斷在四周游蕩,碰到踩踏落葉的聲音。
此時的他有兩種選擇。
第一個就是躲在樹上,等待刑瘸子與張強的救援。
如果兩人中有一個帶腦子,就能帶著大孤家村的村民一起上山救援。
只是。。。這兩人的腦子加一塊,估計都沒有張聰一個人的重。
而第二條路就是繼續找機會與野狼搏殺了。
分散進攻,逐一擊破,可是刻在我們骨子里的戰斗素養,是個人就不難想到這個辦法。
當然,這下面要是一群野豬,那還是祈禱那兩人有腦子比較好。
只是下面的是“狡詐”的野狼。
生性多疑的性格讓它們在樹林中成為一霸。
也成了它們的弱點。
陸云箏甩了甩手臂,根據窸窸窣窣的聲音觀察起來。
然而,終于讓他發現一頭野狼距離其他野狼較遠的時候。
就在他這棵樹的最頂端。
一道在陽光下閃著五彩斑斕黑的影子極速飛下。
陸云箏抬頭看去。
那影子的羽翼透過陽光。
在純黑的遮掩下,翅膀上滿是閃耀的色彩。
而那飛速的身影,陸云箏的目光根本就追不上。
下一刻。
一頭野狼凄慘的嚎叫聲響起。
另一邊的野狼聽到聲音,也變得開始慌亂,宛如無頭蒼蠅一般,圍著大樹雜亂的跑著。
不管那個頭狼怎么嗚咽。
都控制不住那兩頭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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