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老弟可以呀,從來都不站隊的馬燕竟然幫著他們說話。
就連閆永莉都回頭瞪了張強一眼。
嚇得張強蜷縮在陸云箏后背,顫顫巍巍,就跟個可憐的熊崽子似的。
“爸,咱都是普通農民,哪有劉村長有官威,說扣工分就扣工分,
弄的村子跟他的一樣,
我怎么記得偉人說過,勝利的果實是人民的,勞動的果實屬于勞動者,是我們農民靠雙手種出來的呢?”
“是呀!老劉,小陸說的沒錯,咋就說扣工分就扣工分呢?
今天可是一年內大家最開心的時候,沒必要弄成這樣。”
見到下雪,放下王倩倩在醫院,回來主持工作的王守業從人群后面走了出來。
村長管生產,書記管思想紀律。
要知道這可是邊境地區,曾經的軍官地區,也不是九十年代那個紀律松散的年代。
陸云箏就是看到王守業的身影,才說出的這番話。
此話一出,王守業就被架起來一樣,就是不想管也要管了。
要不早他就拉著野豬走了,什么扣工分,什么威脅的,就一年分的幾百斤糧食。
還是常年累月放在糧庫內的陳糧,不分就不分了。
這幾天喝靈水鍛煉鍛煉身體,上山用不了幾天就能賺回來!
“王書記回來了,你那邊怎么樣了?”
見到王守業,劉村長牙齒咬的吱吱響,還是笑著迎了上去。
“就那樣,哎,慢慢來吧,倩倩那有獾子油了,情緒穩定不少,
我這段時間總要呆在縣里,你就辛苦一點,
就像這頭野豬這么點的小事,就讓小陸自己決定就行,人家小伙子上山打獵也不容易。”
從獾子油說到野豬,王守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知道全部事情的會計楊一陽聽到這表情錯愕。
不可置信的看向陸云箏。
以前她以為村子里只有老一輩陰,現在才發現,這老一輩的陰損程度,與陸云箏比簡直單純的就像個新兵蛋子!
“可是按照規矩。。。”
不少村民依舊不服氣,以前刑瘸子他們幾個護農員打獵。
雖然大部分都是自己偷摸藏起來賣掉了。
但總會給大伙分一點。
忙碌了一整個秋天,肚子里的油水早就空了的大伙。
誰看到那白花花的豬肥肉不迷糊呀!
“沒什么可是,就這么定了,有能耐你們自己上山!
再說,我也沒看你們上山撿柴火,撿山貨跟大家分呀!”
王守業一錘定音。
此話一出,還真就沒有人敢說話。
這個年代的平頭老白姓,一怕村官,二怕公安。
什么事都私下解決。
還真就沒有幾個能像陸云箏這樣敢跟村長對著干的。
劉村長此時一個勁的給劉大腦袋使眼色,可劉大腦袋堪比馬燕屁股的大腦袋。
此時一個勁的耷拉著,根本不敢抬頭看。
劉村長見狀嘆了口氣,不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樣。
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義正嚴辭的拉過要走的王守業。
“王書記,其實是這么個情況,我也是為了小陸考慮才要收回野豬的,
這么多肉,放也放不住,人一家也吃不了,總要想辦法處理的,
但個人處理屬于投機倒把,咱們村子不是有個點對點的木器廠采購員嗎?
還是將野豬交給村里比較合規矩,等賣完野豬肉我把錢分給他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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