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犯什么瘋病,沒事別打攪老子睡覺。”
眼看王德興還要躺下,秦桂突然發了狠。
“都怪你!都怪你出這餿主意!我那黃花大閨女!全完了,全完了!”
王德興發了狠,一腳踹向還在哀嚎的女人。
“什么完了!什么!說話呀!”
秦桂整個人蜷在地上,悲痛得說不出一句話,抬手指了指東屋的方向。
“他媽的,這事你不是知道嗎!擱這裝啥又嚎什么。給我閉嘴!”
“翠英!翠英!那女的不是姓丁的,是翠英呀!”
王德興整個人如遭雷劈。
“不可能,不可能!”皺著眉頭連鞋都沒穿直沖出門口。
手剛碰到東屋門把手的那一瞬間,他又猛地彈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翠英為什么會在東屋!不可能,一定是你這婆娘在騙我!“
田翠芬早已經醒了,聽著門外的動靜慢騰騰地將衣服穿好。
看到萎在地上的秦桂故意裝作一臉驚訝。
“呀,孩他奶,大早上這地上多涼呀,哎呀,咋還哭了?寶昌?寶昌!你大早上看到寶昌了嗎?我早上起來就沒見人。”
田翠芬故意抬高聲音,秦桂慌了連忙去堵田翠芬的嘴。
“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大早上孩子都沒醒呢!”
田翠芬也來了精神,“啥!這都幾點了!孩子們咋還能不醒呢,我去叫叫他們,還有那寶昌,再不去上工都要遲到了!”
王德興坐在床上默默地抽著煙,幾十年的老煙槍卻手抖的不成樣子,被嗆著了好幾次。
抬頭看到田翠芬一臉起勁的模樣瞬間反應過來。
小眼睛惡狠狠地盯著田翠芬。
“你故意的是吧,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事就是你做的對不對?”
田翠芬還想裝作不知道,但是遠處陌生的喧鬧已經有了動靜。
她勾唇笑笑,直直地對上王德興試探的目光。
“說啥呢爹,要不是你攛掇著寶昌干這種人為人不齒的事,這事怎么會輪到你們自己的頭上。”
田翠芬抬手捂嘴輕笑。
“王德興,你現在就該慶幸一點,幸虧昨天是王寶昌去了,要不今天這兄妹大戲就要變成父女大戲,你說是不是更熱鬧?”
秦桂顯然沒聽懂后半段的意思。
只順著王德興的話茬咒罵起田翠芬。
“好你個賤人!你居然敢算計我的閨女!”
王德興踉蹌著走回屋內,他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連自己想要干那事都一清二楚。
他雙眼通紅地在屋內尋摸著趁手的工具。
“這女人不能留,不能留!這事必須捂住,要不就全完了!全完了!”
王德興整個人狀若癲狂,瘋瘋癲癲地四處尋覓。
墻角已經生銹的柴火斧子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
“好啊!好啊!閻王要收你,我就送你一程!”
田翠芬剛把秦桂給推倒,王德興就已經拿著柴刀殺紅了眼。
秦桂哪見過這種架勢。
“他爹,他爹!王德興!難道你是瘋了不成!”
王德興現在只有一個念頭,他要讓這女人永遠閉嘴!
手起刀落,那柴刀竟直直地沖著田翠芬面門而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