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錢浩鐸趕過來拿出銀針,對著幾個穴位扎了下去之后,福守財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錢浩鐸見福守財醒了之后,只是說他最近太過勞累要休養。
福守財著急掙扎要做起來說他要回王家,還有兩天就考試了。
他之前本來是住在二伯家,這一個月因為鄉試的原因,他和震業都是住在王先生家里。
福土坑見侄子要坐起來,把他摁住說道:“考試還有兩天,你也得先休養,啥也別說先在家里。到時二伯背你去考試。你這會要走就當不認我這個二伯。”
福守財只好躺下。
福土坑去送女婿出去,他不放心還是要具體問一下。
錢浩鐸說了守財的身體狀況,說道:“岳父,堂弟今年最好別參加鄉試,他這個身體過不了考試那幾天。硬要參加考試,那以后就別想再考了。”
他的意思就是這次要考肯定一兩天就被別人抬出來,傷了心肺,以后再難養起來。
福土坑送走了女婿那個氣啊,恨不得暴打三弟,可這時候不行,得顧著侄子。
第二天何氏帶著小女兒來了,進來之后知道丈夫來了這里又鬧了這一出,也是氣得咬牙切齒,兩眼一黑同樣暈倒了。
這兩天她幾乎是沒合眼,就怕丈夫去了要壞了女兒的親事。
吃也沒心思吃,更加睡不著,小女兒硬塞到她嘴里才吃幾口,緊繃著一根弦。
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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