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源說道:“我們坐院子里的時候,你們家兩個下人進來打掃衛生,還用那消毒水抹了桌子椅子。”
福滿滿心里一動,急忙問道:“穆先生我想問一下,你那天早晨吃了烤鴨之后去我那個新宅子,那一天是什么日子?”
穆方之想了想說了具體時間,福滿滿又問父親:“爹,那天你有沒有派人去新宅子干什么?”
福土坑一百巴掌說道:“我知道了,那天我讓袁德喜把你送過來的那些擦手的送了一些過去,讓他們吃飯前用這個擦擦手消消毒。”
他又問穆方之:“先生那天有沒有用手帕擦過手?”
穆方之點點頭道:“用過,手上有泥土,工頭給我一個手帕擦手,還是濕的。”
福滿滿興奮地對錢浩鐸說道:“這就對了,穆先生對那個消毒水過敏。就是對酒精過敏。為何第一天來我們家的時候,當天晚上嚴重了是因為我讓下人用消毒水把整個屋子打掃了一遍。還有今天白天的時候,也是讓下人用消毒水再打掃一遍,我想著今天太陽大,用消毒水擦了所有的家具,揮發得快,不然一股酒味。”
她知道現代有的人對碘伏過敏,有的人對酒精過敏,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一個對酒精過敏的。
但是奇怪了,往往對酒精過敏的人對酒也會過敏,她又問道:“穆先生你喝酒怎么樣?”
穆方之聽到這里也明白了,他說道:“我從來不喝酒,我聽我爹娘說小的時候長輩逗我,用筷子沾酒讓我嘗了之后我喘不過氣。大了之后我偷著嘗過一口,也是憋氣難受,以后我從來沒喝過酒。”
福滿滿不解地問道:“那你應該聞到這個有酒味兒啊?”
王河源在旁邊說道:“穆二哥有的時候嗅覺不靈敏,特別是接觸蓋房子的這些灰塵土之類的那就更不好使了。”
福滿滿哦了一聲,心想,難怪,這是嚴重的鼻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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