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堂哥是孤兒,她可以幫堂哥買宅子,問題是堂哥不是,買宅子就是又把大房一家人背身上了。
嚴婆子問道:“買宅子和開鋪子有啥關系?”
福土坑說道:“大哥讓我給守信把宅子也買了,春花說鋪子是借三順的錢開的。”
福守信羞愧低頭,嚴婆子不說話了。
福春花難堪,她也不想說出來,可是不說出來,大哥成親,爹娘來了這里到時候說漏嘴也是麻煩。
福土坑讓侄子侄女去休息,對母親氣哼哼說道:“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三順為了給守信做買賣大冬天在莊子里做烤鴨拔鴨毛,娘跟著看到了吧?他一張口就是給他兒子買宅子?他是當爹的咋不給兒子買宅子?我是他老子該他的還是欠他的?他對我如何?我蹲大獄他躲著還要把我除族!于家還知道給守信五兩銀子救我,沖著這個我愿意守信娶于家閨女。我親大哥對我還不如個外人?”
嚴婆子抿著嘴不說話,心里也罵老大腦子讓驢踢了,老二還沒消氣他就想著沾光。
福土坑越說越氣,原本是過去的事慢慢過去,畢竟是親兄弟,可是這一次又讓他想起以前的憋屈。
“娘回去給大哥說,他要是不滿意把兒子閨女都接走,他自己的兒子閨女自己辦親事,愛娶誰娶誰,別好像我欠他的!我有錢去施粥別人還叫我一聲大善人,也沒人讓我買宅子養祖宗!”
福土坑一頓蹦跳,福滿滿心里樂呵。
這下父親又得氣幾年,大伯就別想來安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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