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一樣了,被招安的總是讓人不放心,當初被招安開國皇帝讓扈家一個閨女嫁了他一個外甥,不過扈家閨女嫁過去也沒生育,很明顯的是不讓她生孩子。給扈家一個閑職,沒有實權。”
張玉樹問道:“那扈家子孫現在如何?”
嚴先生回答道:“他們后來學起了西門家,做起了走鏢生意。只可惜晚了幾十年,而這幾十年扈家子孫玩物喪志,吃喝嫖賭。等做鏢局的時候能頂起來的沒幾人,后面幾乎虧得傾家蕩產,靠扈家一個老太太帶著幾個兒媳兩個老姑娘硬是把買賣做下來了。現在在北邊鏢局這一行也算得起老大。只不過扈家自那以后就變成了女子當家。現在什么情況我就不知道了,當初扈家的事還被說書的編成段子。不過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沒人敢再說扈家的事。”
張玉樹心想,難怪他從沒聽說過。
聽了之后冒出一個想法,姐夫不會被扈家人搶走了吧,當壓寨丈夫。
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人拐走,扈家還是有那個能耐的。
問題是他們搶姐夫干什么?要搶也應該搶他呀,走到哪也都是他比姐夫招人。
嚴先生說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要搶也應該搶對面的這個張玉樹啊,瞧多好看,比他姐夫年輕貌美,風度也好,比他姐夫會說話。
張玉樹想到這里,又叫了閑漢來問扈家的事。
可是閑漢說扈家的事,他們不敢打聽。扈家有個二姑奶奶,如今是扈家挑大梁的,十分之厲害。
而且扈家目前正正規規做生意,雖然用不著他們,但每年少不了他們的費用。
張玉樹就問扈家姑奶奶有丈夫嗎?
那個閑漢說道:“扈二姑奶奶嫁了三回,第一回沒過門男方和人私奔了,第二回過門一年男方騎馬栽下來沒了,第三回是上門女婿,生個閨女,男的和人鬼混生個兒子,扈二姑奶奶把那狗男女轟出去,目前帶著閨女在娘家挑大梁。人家都說她克夫,這會是沒人敢娶。”
這樣一說張玉樹有種預感,姐夫沒準就被扈家姑奶奶綁走了。
因為女人做事是沒有理喻可講,為何男人有的時候總說女人不可理喻,包括西門玉秀算起來是非常明白道理的,但有的時候他也會心里會想出是不可理喻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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