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四十歲了,就算有清高也讓世俗給磨滅了。
所以嚴先生在福張兩個白身面前放下架子,稱兄道弟。
楊縣令聽了也是激動,他當了十年縣令,更加知道朝廷有人好做官,沒人一輩子沒出頭之日。
如果有,那是祖墳冒青煙,運氣。
他稱贊先生,也稱贊兒子聰明,楊廣華楊趁機提出要銀子,楊縣令痛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楊縣令不去衙門了,陪著福張二人吃了早飯,又請他們去書房,想正式的把兒子托付給這二人。
福張二人坐下之后,福土坑瞅著墻上掛了個畫挺眼熟。
他走進看這幅畫,好像在哪見過。
想了想,對了,在玉華山的莊子,那個周平畫的。
楊縣令見他看那幅畫,問道:“福老弟也喜歡畫呀。”
福土坑心想,你兒子叫我大哥,你叫我老弟,估計你兒子不認人隨了你這頭,不是隨他娘。
他搖搖頭說道:“我不懂畫,我就是見過這幅畫。”
楊縣令吃驚,這幅畫是他才買的,這人怎么見過?
他說道:“怕是贗品吧,我這個可是真跡。”
福土坑又湊近瞅一瞅說道:“沒錯,是這幅畫。”
他指著畫說道:“你瞅這,這塊當時我說畫的不行應該加個鳥,畫畫的人才加了這只鳥。”
楊縣令心想,難怪我覺得這只鳥加得有點別扭,可是找人甄別過的是真跡不是贗品。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