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封信的打頭絕對是一句是:草民十分想念皇上。
結尾也是一句:草民在遙遠的地方叩拜皇上。
這么些年來,每封信都是如此,已經是他的標識了。
福滿滿給寧平長公主寫,見到什么就寫什么,雜亂無章。
雖然她可以像上輩子寫論文這樣寫得工工整整的,有層次有起伏有重點。
但是她知道長公主會把她的信給皇上看,所以她故意這么寫得亂七八糟。
這一路云茂彥感受到了福張二人的熱情精力和激情滿滿,他羨慕,又自愧不如。
想起了自個兄弟,小的時候還有情義,長大成親還互相幫助,到了現在這個歲數,因為兩家多多少少有一些矛盾,有了隔閡。
如今見面只是客氣,沒啥事幾乎不來往,雖然沒分家。
和自個的內弟大多是應付,因為幫了幾十年,多少有些不耐煩。
而福張兩家看不出誰幫誰,好像就像一家人。特別是他聽說福家大閨女把她自己琢磨出來的酒方子給了姥姥家,她父親也沒覺得有什么吃虧。
云茂彥覺得這兩家人作為大的福土坑有當大的胸懷,張玉樹作為小的有小的對長的恭敬。
明顯的福土坑不會說話,張玉樹比他強,但是倆人在一起張玉樹總會讓姐夫先說話。
在這個異姓兄弟又是郎舅關系中,完全體現了兄友弟恭。
云茂彥反省自己,覺得應該從中學到什么。父親總跟他說,有一些方面是你當大的吃虧了,但是你要往長遠里看,不要只局限于現在。
他覺得等回家之后,要重新處理和家人親戚的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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