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那女子叫了聲爹,薛先生的聲音說收拾收拾離開這里。
周平走到門那掀開門簾,見薛先生背了兩個包袱前頭出來,后頭是一年輕女子扶著一個捂著嘴一直在咳嗽的中年婦人。
那年輕女子十六七歲,鵝蛋臉,柳葉眉,見他掀著門簾,警惕戒備的看了一眼。
等他們都出來,周平放下門簾跟著先生,過柜臺時,他隨手掏出一個銀塊扔到柜臺上。
出了客棧,周平讓先生先等著,他快快跑到街上雇了兩頂轎子,急忙去了他的宅子。
到了宅子先讓先生一家進去休息,他去了他經常訂飯的酒樓讓送點飯菜過去,之后去陳家借幾個下人過來。
陳女婿挑了十個人,有男有女全是能干利索人,周平先給了每人五兩銀子,說好好干活,以后還有賞。
有錢能使鬼推磨,來的人都高高興興。
周平挑了兩個人,給他們銀子去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再把廚房整好,以后家里要頓頓開伙。
薛先生把妻女安頓好去了前院,又給余尚行禮。余尚也認識薛先生,小的時候去找周平的時候見過幾回。
薛先生簡單說了一下他的事,說那年從云貴回到家鄉,一直再沒出去。因為妻子身體不好,他也無心做事,只是間斷的在幾個商家坐館。后來妻子病重,聽說雁蕩山有個左神醫,一家三口經過大半年的時間才來到這里。
周平一直不知道薛先生的家世是如何,見他一字不提,或許是有難之隱,他也不問。只是告訴先生安心住下,好好給師娘看病。
之后他又去找了左神醫,問一下師娘的情況。
左神醫也不瞞他,說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情。來得太晚了,要是兩三年前來,還能有幾年壽命,如今就是熬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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