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神醫同意了周平的建議,這樣也好,徒弟不用去陳家,在周平那里女孩兒總不好跑上門。
他親自去陳家給陳太爺說,說是安慶府徒弟岳父家來的病人,不太方便來陳家,以后每次行針之日去周公子那邊。
也讓陳女婿給蔣家說一聲,蔣家不愿意拉倒。那個是附帶的讓徒弟有個醫治的例子,愛治不治。
陳女婿見岳父親自來說,他能說什么,只能哄著父親過去。說小錢大夫住在那邊,人家家里來的人吃的都是安慶府的家鄉菜,你要是去了是不是可以在那混飯吃啊?
陳太爺現在活著的唯一心愿就是吃好吃的,還能夠見到小錢大夫開開心心,自然同意。
兒子也說了,你不同意人家也不來了。
就這樣錢浩鐸搬到周平那里住,周平給他說:“你放心吧,你就住在這里,你住多久我租多久。你別忘了家里還有個三順在等著你。”
他一提三順,錢浩鐸再看他臉上的神情,就明白周平為何如此安排。
他最近也很苦惱,師妹總是找理由去陳家,什么看她大姐?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出來了,左師妹打他的主意。
他想起三順妹妹說的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男人不騷情女人干嘛往上撲?
錢浩鐸反省自己,并沒有對師妹如何呀?除了最早的給師妹行針的時候,為了逗她開心,說了一些笑話。
之后他在師妹面前并沒有露出笑容。
后來那幾日也是扎上針就走,幾乎不接觸。
錢浩鐸反省自己不是那有縫的臭雞蛋呀,他也不是香噴噴的花公子能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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