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神醫以為他從福家知道的錢浩鐸的本事,他說道:“我有這么想過,但是我想先給余尚用穴位針灸試一個月看看有沒有變化,哪里有變化,到時候再和好多錢討論討論。”
周平對左神醫欣賞,難怪福家會把好多錢交給左神醫。
通常當師傅的最不喜徒弟比自己有本事,就算教授徒弟也和教授子孫不一樣,對子孫是傾心教授,對徒弟是教一半留一半,就怕徒弟搶了自己的飯碗。
而左神醫提到徒弟這方面,是平起平坐的口吻,說也是一起探討。
一個月后,余尚并無任何變化,左神醫這才把余尚的病情給錢浩鐸說了,之前沒說并不是隱瞞,畢竟這個對于男人來說是個隱疾,四處張揚不好。
他問錢好多錢家祖上有沒有醫治過類似的例子。
錢浩鐸輕微點下頭。
祖父留給他的醫書里記載,他的祖上在宮里給皇子醫治過,還給一個大臣的小兒子醫治,是行房時受到驚嚇,以致疲軟的病例。
不過對于他來說,他只見過資料上零星的幾筆記載,并無任何把握。
左神醫已經猜到錢家祖上或許是太醫,因為醫治的都是富貴病沒想到還有男科。
這種男科,一般老百姓得了胡亂抓幾副藥吃,或者用那種兇猛之藥,不會有條件和錢財長期醫治。
錢家的針法,不是那種一針兩針下去見效,而是長期的調養。
左神醫見錢浩鐸點頭,大喜。
他作為醫癡,作為野大夫,能用幾十年的時間在外面奔波學醫,就是對各種疑難雜癥非常鉆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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