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浩鐸進來了,陳太爺對著他又是啊啊說又是比劃的。錢浩鐸不好意思解釋,陳女婿猜出來了,笑著說道:“我爹說岳父收的徒弟好。”
左神醫也笑了說:“我以為你爹說讓我徒弟多給他帶點肉,我直搖頭,你爹就急了。”
陳女婿說道:“岳父看我爹身邊總放個棍子,那就是敲我們哥幾個的,嫌我們聽不懂他說什么。也就怪了,我這個親兒子還不如小師弟。我爹說的啥小師弟都能猜出來,我是被我爹揍了差不多一個月了才猜出一大半。”
陳太爺聽兒子這么說,拿起身邊的棍子,照著兒子的腦袋敲上去。
陳女婿笑著躲開。
陳太爺又急得啊啊嗚嗚用手比劃半天,陳女婿解釋道:“我爹說我這個當兒子的還不如閨女,我二姐一個月回來一兩次,我爹說啥她都聽得明白,我爹說我這個兒子白養了。”
這時左佩蘭進來給父親換茶,聽到丈夫說的話,她愧疚的看向父親。因為公爹的病她好久沒有回娘家。
左神醫明白女兒的意思,說道:“家里好著呢,你也別惦記,好好服侍你公爹。”
小女兒犯病的事他不打算給長女說,免得女兒又要操心娘家,又要操心婆家。
左神醫又給女婿說徒弟住在陳家以后就拜托多照顧,又交代徒弟有啥事去藥鋪找他。
陳家聽不出來是什么意思,錢浩鐸知道師傅是避免讓他和師妹見面才讓他去藥鋪。
他也不想見師妹,以前住在城西每天都要花些時間來應付師妹,不是給她講故事,就是聽她說一些她自己認為很有趣而錢浩鐸認為很無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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