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師娘說道:“既然相公如此打算,就更不應該做什么一樣的衣裙說是好多錢做的。這不是讓子芩有個念想嗎?”
左神醫說道:“我想著先糊弄她,她不是剛犯病嗎?就今天早晨還給我說別讓好多錢去藥鋪做事,說做事太累了。她啥時候這么關心了?無非想讓好多錢有時間給她做衣裙。”
紀師娘說道:“子芩還是個孩子性子,就像孩子過年的時候,想要糖人吵吵鬧一樣,你說多喜歡也不是。我們都打孩子過來的,還能不了解?”
左神醫說道:“那怎么辦?”
“你不是說好多錢要住到陳家去嗎?就給子芩說是她姐姐的公爹重要還是她的衣裙重要?她再任性這個理兒應該知道吧。明天讓妹子送她過來,就說我想她了,來我這住兩天,回頭我好好給她講講。”
左神醫嘆口氣說道:“就這么辦,麻煩師姐了。”
紀師娘站起來給他按摩頭,說道:“有啥麻煩的?子芩跟我閨女似的,我也心疼著。”
左神醫又把衣裙拿回去,晚上親自還給徒弟。
錢浩鐸把他的衣物什么的都收拾好了,這一次他打算搬出左家之后先住到陳家,以后再找借口自己租個小宅子。
三順妹妹給他的銀票還在,臨走時岳父又給了他了一些,省吃儉用夠三年的日常花費。
如果是普通老百姓,他身上的錢一家人五年八年都夠。
只是租宅子吃飯也用不了多少,最主要的就是師傅家的人情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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