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陳家留我在陳家住,方便給陳太爺做針灸,下午還是去藥鋪,我答應了。”
左神醫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徒弟,繼續往前走。
自己沒猜錯,這個徒弟看著不吱聲,骨子里自有他的主意。
如果自己要求他親手給子芩做個衣裙,恐怕他連陳家都不住,連他徒弟都不當了吧?
如果不是他徒弟,如果中間沒有女兒的事,他得稱贊一聲。
但是,現在只有無奈。
住陳家就住陳家吧,本來他也想讓徒弟他住城東去的。
師徒倆沒在說話,一直往藥鋪走去。
走到藥鋪,有個老婦人一臉焦急地左顧右盼,見他們回來,趕緊上前行禮。
左神醫坐到診桌那,那個婦人坐下,并沒伸出手,表情是欲又止。
“左大夫,能不能出診?”
左神醫問道:“是急癥?先說說癥狀。”
那個老婦人快要哭的表情,左右看看。
左神醫說道:“婦人病我不擅長,西街有個譚大夫,看帶下病看得好。”
老婦人小聲說道:“不是婦人病。”
她又不說話了,左神醫因為女兒的發病,心情郁悶,看這人如此吞吐,有點不耐煩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