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玉樹來了,先去見了嚴婆子。
他和平時一樣進屋就笑,給嚴婆子請安問好,看著嚴婆子哭喪著臉,才收了笑問道:“出啥事了?我姐夫呢?”
嚴婆子像氣球被松了氣,有氣無力說道:“在他院里,你過去陪陪你姐夫吧。”
張玉樹去了姐夫院里,進去后問道:“姐夫,你娘咋啦?我瞅著像不高興。哎呀,最近可把我忙死了,也沒顧得上過來找你。”
見姐夫也是無精打采,精神不濟,他看向外甥女,外甥女對他擠下眼。
張玉樹臉上疑惑的表情。
福土坑站起來說道:“去書房吧。”
他在前面快快走,福滿滿跟在大舅身后,拽下大舅的衣袖,小聲說道:“啥也別承認。”
張玉樹莫名其妙道:“承認啥呀?我啥事都不知道啊。”
福滿滿眼里出現疑惑,張玉樹轉過身往前兩步,捂著嘴笑一下。
這件事情打死他都不會承認,不會說出去。姐夫要是知道了,那不得吃了他?
其實這次他也想讓姐夫看清他自個親兄弟,看清族里會不會護著他。
雖然張家家族沒說怎么多護著他一家,可是大伯一家那是堅定的站在他這一塊。
張玉樹比外甥女更加了解姐夫,別說姐夫,就是這事輪到他身上他也會傷心難過。
進了書房福土坑把最近的事說了,張玉樹做出吃驚的表情,半天不語,然后說道:“分宗也好,總比除了族強吧。”
福土坑立眉瞪眼道:“我就這么不招人待見?個個看我像禍害,巴不得我早早離開。我生在這長在這,祖墳在這,因為一個和尚的話就把我趕出去?”
張玉樹說道:“和尚不是你自己帶回來的嗎?”
福土坑長呼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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