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尚書尷尬笑兩聲說道:“我身體好著呢。”
左神醫說了一句:“身體好讓我把什么脈?”
郎尚書立馬不說話了。
“你這個年齡這樣不行,再喜歡也不能一天搞上那么一兩次。”
福土坑在旁邊咳咳說道:“我閨女還在呢。”
左神醫說道:“她一個娃子能聽懂什么?”
郎尚書臉紅的像猴子屁股,臉再紅也厚著臉皮解釋道:“偶爾偶爾,不是天天。”
左神醫說道:“男人在這個欲上面不節制最傷身體。”
郎尚書說道:“按理來說,如果這樣身體應該虛呀?你看看我胖的。”
“你還不虛嗎?最近是不是起床頭暈?大便不是干燥就是稀溏?有個詞兒叫虛胖,你不知道嗎?真要瘦了那就好了,胖那才糟糕呢。你不用伸舌苔我就給你說說吧,你那舌苔就像你的身子一樣。白胖油膩厚,舌邊跟刀切的似的。舌苔中間有道深深的裂紋如溝一般。舌尖發紅往后那個苔面像茅廁里的......不信你張開嘴。”
郎尚書張開嘴,福土坑一看,哎喲,說得一模一樣,看得好惡心。特別是左神醫說的那個跟茅廁里的東西。
郎尚書一看別人的神色,就知道全說對了,急忙問道:“那咋辦?”
左神醫說道:“咋辦?治唄。我給你說呀,一個是治,一個是節制,這個節制包括飲食,你要再這么下去,中風都是輕的,肯定馬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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