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婆子不停地咂咂嘴,心想親家去京城認識二品官,如果她要去了,肯定能認識誥命夫人。
她埋怨兒子道:“你咋不帶娘去京城呢?你要是帶娘去京城娘絕對認識幾個誥命,到時候給你長臉。”
福土坑說道:“恐怕不是給我長臉,連累我蹲大獄吧。”
嚴婆子不樂意了,說道:“你就這么埋汰你娘?你這次蹲大獄是娘給你惹的事兒?我看兒子白養,一心向著岳家,就差改姓張了。”
抱怨歸抱怨,還是對張家刮目相看,對親家母羨慕嫉妒恨。
心中暗道,那個老貨老了老了有福氣,丈夫認識大官,兒子娶了好媳婦,連生兩個孫子。
請客那天她早早地去了張家,一進去就是滿臉開花,說知道家里來客人了,她要幫忙。別的干不了,洗個菜摘個菜還是能干的。
張姥姥在她背后翻白眼,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勾引我男人呢,沖著我男人笑的那個美。
福土坑父女肯定是要來的,郎尚書來了范知府陪同。
范知府是第一次來張家,之前他覺得不太方便過來,心里也覺得有點掉價,畢竟福張兩家人身份太低。
這一次郎尚書親自上門,他只有陪同。
郎尚書沒有什么掉價不掉價的想法,當初在京城兩家住在附近的時候,他沒事也要竄過去一趟。
兩位客人和福土坑父女張玉樹父子坐著一起聊天,張姥爺過來打招呼。
郎尚書那表情就像好友多年沒見,張口就是:“張老弟,我想死你了。”
張姥爺說道:“是想我做的菜吧?郎兄,今天做幾個你沒吃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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