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是她親生的兒子,兒子是妖孽,她不就是老妖婆了嗎?
“這都是胡說八道!你二伯要是妖孽當初他怎么會被人騙被人追著打?我懷胎十月生的他,我還不知道他啥樣?三順他大舅除了長得好看點哪里有什么本事?也就騙了個好媳婦。這肯定是有人嫉妒你二伯賺了錢,背后使壞,讓我知道是誰我和他拼命!”
福守財自從記事之后就跟著二伯一家過,當然也不相信二伯和堂姐他大舅家有妖孽。可是自家人不信有什么辦法,二伯他們還是蹲大獄了?
嚴婆子是一路走一路罵,看到有人就閉嘴,心里有著一股氣,也不歇著。
福守財是走了七八天,回來沒歇一天,又繼續跟著奶奶走,兩條腿又酸又痛,咬著牙硬跟上。
過了南陽鎮,看到前面隱隱約約有個人,好像是張玉山。
嚴婆子大喊:“三順堂舅!她堂舅!”
那人回過頭來,果然是張玉山。張玉山急忙跑上來說:“嬸子,你這是干嘛?”
嚴婆子說道:“我不放心我們家老二,我要去看看。”
張玉山嘆口氣,把嚴婆子身上背的東西背過來說道:“一道走吧,我也是去安慶府。我爹還在安慶府,我不放心,我得去看看。”
嚴婆子心里松口氣,她懷里裝了把刀,知道她和守財祖孫兩個人,萬一遇見歹人她就拿刀和他們拼命。
幸虧路上遇到張玉山,要不然這一路真有那搶孩子的,見落單的行人幾個男人上去扒人家衣服的。
張玉山長得人高馬大,嚴婆子瞪著眼睛,一臉兇相,別人不會招惹他們。
天太黑不敢趕路,那就住客棧,好好的睡一覺,天亮了繼續一整天不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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