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去拜個師學武功啊?”
錢浩鐸說的是調侃的語氣,福滿滿停下,想了想說道:“一心不能二用,你還是學你的醫術吧,就是在學醫休息繡花的時候,琢磨琢磨這個繡花針的功夫就可以了。不求打遍天下無敵手,只求出門不被打。”
福土坑笑得縮肩膀快走了。
第二天他和張玉樹被金爺請到一個酒樓,上了菜喝酒。
張玉樹問道:“城北有個平仵作認不認識?”
金爺搖搖頭道:“不認識。”
“還有個方仵作呢?”
“沒見過,知道這么個人,不知道他走了誰的路子,每年給我送點禮。我能看上他的禮?那些人能拿出什么好東西?只不過給人面子。干我們這行的,靠的就是你給我面子,我給你面子。”
張玉樹說道:“我就知道,肯定找了人罩著他。”
金爺問道:“咋回事?那人得罪二位爺了?”
福土坑說道:“他家孩子把我女婿給打了。”
金爺一拍桌子說道:“混賬!我讓他來給二位爺磕頭。”
“用不著,我就想知道咋回事。”
張玉樹說道:“金爺的身份哪里會和他們打交道?我來說吧,我去打聽了一下,衙門里有三個仵作,平仵作太老實,平時有什么不好的活都是安排給他做。”
福土坑說道:“在哪都是欺負老實人,我脾氣不好,聽不得這種事。”
張玉樹說道:“沒辦法,弱肉強食。就像上次孫二娘的案子,查不出來事讓他去尸檢,有什么錯也是他擔著。平仵作平時接一些活,收費也低,自然惹得另外兩個人不高興。他閨女臉上長了那個東西方仵作借機謠傳說是平家祖上做了惡。報應到他家頭上,誰要接觸了那就沾了晦氣。所以這幾年平仵作除了衙門上發的那二兩銀子之外,沒有其他收入。更何況二兩銀子,還要上下打點左右應酬,到手一半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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