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樹想起一個問題,他問道:“郎大人,我這會才想起來。你說那天,你和那個無德怎么身邊一個人都沒帶?像你們這種身份的人,特別是郎大人又是尚書,走出去下人隨從得不得跟上幾個呀?”
他話說完了三人都笑了。
武雪松說道:“有事兒沒事兒出門,帶著幾個下人的那是紈绔。該帶的時候帶,也不是一出門就帶。我年輕那會也曾想帶幾個人出去,我爹說我,你一個人打十個。你帶人出去讓他們抬你啊。你是爺呀?”
幾人哈哈大笑。
郎尚書說道:“在家門口,或者我去隔壁鄰居串個門,還帶幾個人?我又不是婦道人家。我娘出門,哪怕是去隔壁,身邊肯定得兩個婆子攙扶著。”
張玉樹問道:“那個吳德呢?他跑這么遠,身邊也沒帶個人呢?”
彭大人說道:“我猜他做這種沒皮沒臉的事,也不好意思讓下人看到。那婆子不定跟蹤了多久,找機會下手。趕巧那天周圍沒人,才讓她得了手。這也是他該著,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
張玉樹說道:“那是那是,我爹從小就給我說,做啥也不能做壞事,要遭報應。所以我從不做壞事,順手能幫人的時候伸把手,想一想,也是因為這個才有了我今天,能和幾位大人坐一起喝酒。”
雖然他沒明說,在座的聽出來了,張玉樹順手幫人,幫了皇上什么事。
張玉樹心想,我就一開始給個和尚送了肉吃,我看他年紀不大當和尚,不能吃肉太可憐。讓父親做了鹵肉,帶進廟里。皇上并沒拒絕,說了感謝。
之后他就去廟里會給皇上帶點肉。
想到吃,張玉樹又想起一事,撲哧一聲笑了。
“我想起我娘說的,皇宮里的皇后,吃飯那都是用金碗,筷子是銀的,什么時候餓了,什么時候吃。招呼一聲:宮女,給本宮煮一碗湯圓,要桂花餡兒的。”
彭大人幾人微微一笑,提皇宮,誰也不敢哄笑。
“不止是我娘這么認為,鄉下的婆子們都是這樣認為的。說皇宮里的皇后吃飯,那得讓人喂,出門讓人抬,一步都不走。一說這個,個個羨慕。”
他沒說外甥女聽了這個說的那句話:皇后是殘廢呀。
這話可不能對外說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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