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滿滿還想著身體好是因為自己能吃能跑的原因。
她甜膩膩的微笑,甜膩膩的聲調說道:“謝謝寶哥哥。”
錢浩鐸臉笑得像百花盛開,道:“應該的,這是我的分內之事。”
兩人互相瞅著傻呵呵的笑。
錢浩鐸小聲說道:“以后只能對我這么笑,別對西門宣還有那個彭向巍笑,他們對你不懷好意。”
福滿滿笑得咯咯,寶哥哥吃醋了。
西門一騰趕著馬車在城里不能跑快,可以聽到他們說話,也是笑瞇瞇。
馬車里福滿滿又問道:“寶哥哥,我都沒看你給誰看過病,你針灸在哪練的呀?”
錢浩鐸笑著的臉慢慢淡下來,說道:“在我祖父身上練的,我八歲之后,祖父就開始教我用針。祖母去世得早,祖父一個人又要開鋪子,又要照顧我父親和二叔三叔,無暇管自己的身體。后面我父親父母去世,祖父傷了心神,身子大不如以前。而這套行針祖父只教給了我父親。”
福滿滿明白,這也算錢家祖傳治病之法,錢爺爺自己會,但是有句話說。醫者不自醫,就算給自己做針灸,總是不能到位。
所以錢老大夫雖然可以治別人,雖然可以教孫子,只可惜生活的辛苦把自己搞成了鐵,幾次風吹雨淋水里泡,不到六十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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