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娘,過年了,沒買肉啊?”
嚴婆子說道:“哪里有錢買肉?”
福土坑奇怪又問:“租鋪子的錢呢?不是出租了一年嗎?還有我走的時候給娘錢了。”
嚴婆子臉色不太好說道:“誰知道你啥時候回來?那些錢娘留著著急用錢才能拿出來。老三家的生孩子坐月子,還有你媳婦生孩子坐月子都花錢,還有一大家子人吃飯,哪能胡亂花錢。”
福土坑低頭吃飯,心里想,至于摳縮成這樣嗎?
知道親娘的小氣勁兒,到了她手里的錢,想拿出來一個子兒,她得心疼的睡不著覺。
福土坑也就不說話了。
嚴婆子見兒子不再追問松口氣,急忙插話說別的。
福土坑吃了飯叫上大哥去買炭,村子里的人看見他臉上都出現古怪的神色,他以為是因為親娘和堂嬸還有村長吵架的緣故。
買了一些碳,又去屠夫家訂了些肉。還有半個月過年別的先不管,好好在家過個年吧。
福滿滿在母親屋里吃著面,見小嚴氏進來從炭爐上提了熱水壺出去,說洗尿片子。
她奇怪,家里只有三叔新娶的新三嬸月子里的孩子才用尿片子。難道四嬸去伺候三嬸了?
悄悄問了母親見母親臉上也是奇怪表情,然后說道:“都是可憐的人,你現在的三嬸也可憐。四嬸可憐她娘家人不在跟前兒,過去照顧她坐月子。”
福滿滿嘖嘖,以前的三嬸現在的四嬸可真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還能去伺候情敵坐月子,難道她想繼續和三叔過下去?二女服侍一男人?
這話不能問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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