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酒樓點了席面,五個二百五坐下吃菜喝酒。
朱四爺說道:“你們不是和解了嗎?怎么還要收拾他們?”
福土坑說道:“兩家的恩怨可以拋開,可是我連累人家婦人挨打流產,過意不去。為這事總不能當面教訓曹家,這不是更連累人家。”
朱四爺說道:“人家屋里事你管那么多,又沒打你媳婦。”
“話不能這么說,他家這毛病不給治一治以后多少女子嫁到他家遭罪。”
“那也是人家爹娘愿意,我看你們吃飽了撐的。”
牛秀才說道:“非也非也,路見不平還拔刀相助,不能因為是婦人的事就不管了,我贊同福二哥。”
朱四爺問道:“那你們說咋管?人家挨打受氣的不出聲,你們算哪根蔥?又不是人家娘家兄弟。”
福土坑指著朱四爺對張玉樹說道:“我說不要叫他來吧,這人沒善心,幫不上忙,盡搗亂。”
朱四爺雖然不想管人家這種閑事,可是他愿意看熱鬧,馬上說道:“和你做不了兄弟,還是我玉樹哥好,有啥事還能想著我,你們說吧,讓我干啥?”
他看了看張玉樹說道:“不會讓我當采花賊吧?那可不行,要是讓我去花樓里采花我樂意,良家婦女絕對不行。”
牛廣續看看他,又看看張玉樹,呵呵說道:“要是要用來美男計還用得著朱四爺出面?我表妹夫上了。”
朱四爺瞪他一眼,說道:“難不成讓我去找我爹?這個也不行,瞎胡鬧的事我爹知道了得揍我。”
張玉樹說道:“不會不會,咱幾個這點事都辦不好,不是白長這么大了嗎?我和我姐夫合計了好幾回了,聽邊爺說了個事,才定下這個主意。”
朱四爺是有熱鬧他就有興趣,只要不牽扯他父親就行。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