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樹憋笑,跟著姐夫去他院看望姐姐。
張氏見兄弟來了,也是歡喜,姐弟倆說說話,張玉樹跟著姐夫去東廂房敘話去了。
一進屋他就搓手,道:“怎么這么冷?我看是用慣暖爐,受不了冷,你說往年咋過的日子。”
福土坑把皮襖穿上,倆人縮著脖子坐下。東廂房一直沒住人,又潮又冷。
“我就想等你回來給你說哪,我聽錢老大夫說,今年反常,通常冬天大冷夏天就會大旱,錢老大夫說多準備點糧食。”
張玉樹搓搓手說道:“我岳父也給我說了,我準備過了年就買糧食,多買點。幸好你家沒地,不用發愁地里的事,我家地租給別人種,我爹說了,要是干旱,那就免租,鄉里鄉親的,總要體諒下。”
福土坑點頭,他發愁那會媳婦該生了,希望順順利利。
張玉樹說道:“別發愁,我想了,到時情況不好,我把我姐送到西門家,他家人多,女眷多,能照顧我姐。你家你娘指望不上。”
福土坑說道:“哪有去別人家生孩子的?犯忌諱。”
張玉樹呵呵笑了,說道:“又不住家里,找個屋子租下。再說不是別人家,沒準是你親家。你不知道,我岳父看上滿滿姐弟倆了,恨不得兩個都定給西門家,讓我回來給你說說。”
福土坑搖頭道:“不行不行,滿滿的女婿我有人選了,多多記你家家譜,你愛定給誰定給誰。”
張玉樹意外問道:“你看中誰了?不會看中張鴻才他們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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