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樹說道:“我發愁的不是這個。”
剛說到這兒,他想起來外甥女兒是在廟里剃的頭發,還沒問圓明和尚到底咋回事。
圓明說道:“那是你外甥女?我那天不在出去化緣了。我們當和尚的兩三天就要剃一次頭,不知怎么讓你外甥女看到了,她非要剃,說算命的說了就得今天剃。還要在廟里剃,因為沒有尼姑庵。我師傅不給她剃,她就讓跟她來的那個男娃給她剃。”
張玉樹沒繼續再說這個事,說了有個老婦人帶著個男娃來找他,非說是他的兒子。說道這兒又想起個事,道:“對了,這件事跟你說過,我還說那個姑娘對我有點意思,喝酒厲害,想灌醉我,我這人嘴巴油滑,動真格的不敢。那會年齡小,哪好意思?我就使勁喝酒裝醉,真的一晚上沒干啥。醉沒醉我還能不知道?”
圓明笑道:“喝醉酒的人都說自己沒喝醉,喝醉做的事哪能記得?沒準就是你兒子,你不是說長得和你一樣嗎?”
張玉樹急了說道:“我真沒喝醉,我很清楚,那天晚上我還怕控制不住,抱著被子睡了一晚,衣服都沒脫。我不是推卸責任。是我的我肯定認,不是我的,我認啥呀?你還小,不懂。”
圓明和尚收了笑,說道:“我不小了,比你小不了幾歲,有啥我不懂的?”
張玉樹說道:“你這個廟里長大的,紅塵中的事不了解。我看你干脆還俗算了,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這人世間的味道,也別光吃肉,也嘗嘗色。”
他說著還擠擠眼睛。
圓明和尚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說道:“施主不要誘惑,小僧可是一心向佛。”
張玉樹見他裝模作樣,嘿嘿笑兩聲。
圓明和尚說道:“不管是不是你兒子,既然找上你了,就當積德,當兒子養唄。”
張玉樹搖搖頭道:“你小你不懂,我的長子怎么會是個來歷不明的?我看我也解釋不清了,只能暫時養著,等我媳婦生了我去打聽一下,不能他們說是我兒子就是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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