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才道:“對對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我還得當我爹面打,讓我爹好好看看,你怎么打你兒子的,我就怎么打我兒子。”
他和張玉樹碰杯喝酒。
福土坑撲哧笑出聲,還有比他混的人。
西門四大漢面面相覷,這個官家子弟也太不著調了吧。
張玉樹吃飽了,嫌四個大舅子沒出息,見了身份高的拘束放不開。
干脆他自己來,非把張鴻才灌醉不可。
張玉樹又給張鴻才倒滿酒,道:“我見到張公子那是相見恨晚,張公子不嫌棄我鄉下人,能和我一個桌上喝酒,我感動。今兒在坐的是我四個大舅哥,一個姐夫,但,和我同姓的是公子。我們不管他們,他們是外人,咱哥倆喝,我也不欺負哥,剛才光顧吃,現在我喝六個,補上。”
他問小二要了六個杯子,倒滿,吱兒一個又一個,連著六杯喝了。
張鴻才大叫一聲好,自己喝了兩杯。
他也覺得西門四大漢沒趣,就像其他商家見了他一樣,恭敬中帶著巴結。
還是張玉樹說話合脾氣。
張玉樹放開了,不再忌諱大舅子,因為他心里鄙視大舅子見了張鴻才那個巴結樣。
福土坑笑呵呵,今天小舅子要出風頭了,別把西門四大漢嚇著。
只有他知道張玉樹喝酒千杯不醉,如果醉了,那就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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