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姐畢竟是住到家里來,照看的是瞳瞳,她賭不起。
傅寧洲洗漱完出來發現時憶晗還靠坐在床頭上,大睜著眼睛,神色凝重。
“還在想高姐的事呢?”
他問,走向她。
時憶晗轉頭看向他,點點頭:“嗯,有點糾結,舍不得,又賭不起。”
“以我對高姐的了解,她不是糊涂的人。”
傅寧洲掀被上床,摟著她一塊躺了下來,“她雖然在自己的婚姻問題和個人安全問題上糊涂,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有基本的道德底線。”
“我是怕她關心則亂。”時憶晗說,“她太愛孩子了。”
“是啊,她很愛她的孩子。”傅寧洲看向時憶晗道,“可是她連陪在孩子身邊都做不到,你覺得是她不想嗎?”
時憶晗微愣住,看向他。
“很顯然,高姐丈夫家暴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她離家前就已經發生了,大概率沒少在孩子面前打她,她不得已才選擇了外出打工。但哪個當媽的不想陪著孩子長大?她以后想要平穩健康地陪伴孩子,她的丈夫被送進去是最好的結果。她會想通這一點。”
傅寧洲說,“如果想不通,我們就幫她想通。”
時憶晗原本還糾結的雙眼已經開始熠熠生輝:“對哦,我怎么沒想到這個。”
傅寧洲微笑了笑,手掌撫了撫她臉頰,低頭在她唇上輕吻了一記:“趕緊睡吧,也累了一天了。”
人在酒店,瞳瞳就睡在床的另一側,也不能做什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