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已被留在那里圍觀慶典的群眾給堵得水泄不通。
傅寧洲沖到校門口時那道肖似時憶晗的身影早已不見。
傅寧洲邊用力撥開擁堵的人群,邊大聲叫時憶晗的名字,黑眸也著急地四下搜尋。
但除了一張張困惑看他的陌生面孔,剛才那個轉身而去的熟悉背影卻再也不見,消失得徹底得仿似剛才只是他的幻覺。
傅寧洲劇跳的心口再次被濃濃的絕望籠罩。
他就在臺上,一個人站在那么醒目的舞臺上,他甚至做了自我介紹,他叫傅寧洲,如果那就是她,她為什么不認他?
哪怕她恨他,不想再和他有糾葛,可是還有瞳瞳,她怎么可能會連瞳瞳都不要了?
如果她真的還活著,為什么不聯系他和瞳瞳,也不找林可謠?
時憶晗從來就不是狠心的人,哪怕她在婚姻里委屈至此,心灰意冷至此,離婚的時候也還是平靜溫柔和氣體面地和他道過別才離開的,出事前的她和他雖也有過一點小矛盾,但他們已經和好了,她都寫了信和他求和了,又怎么會活著也不聯系他和瞳瞳?
一個個的“為什么”和不符合時憶晗性子的舉動再次將他剛才急劇升起的希冀給打擊得粉碎。
還是只是個長得神似她的側影而已嗎?
從舞臺到學校門口的距離不算遠,但也不算近,他的角度只能遠遠看到個身形和輪廓,看不清五官,而且對方還戴著口罩,所以,還是只是錯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