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晗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干啞的喉嚨終于好了些。
“誰啊?”她問,喉嚨依然沙啞,但人已下意識伸手拿過手機要看。
“管他是誰,你現在生病中身體最重要。”許秋藍想也沒想便把她手機推遠了些,邊轉過身拿過自己的手機要打電話,邊對時憶晗說,“你額頭挺燙的,也不知道燒到多少度了,我讓前臺送個體溫計過來,你先別亂動。”
邊說著邊打著電話,邊轉身找了塊干毛巾遞給時憶晗:“擦一下汗,別又涼著。”
“謝謝干媽,我沒事的。”時憶晗說,還是微微傾身,拿過了被許秋藍扔遠的手機。
許秋藍打完電話一回頭看到時憶晗還是拿了手機,便忍不住念念叨叨地對她說:“都生病了還看什么手機,要先好好休息,給身體恢復的空間。”
邊說著邊伸手又想把時憶晗手機抽走。
時憶晗手臂微微一側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我沒事,干媽您別擔心。”
時憶晗說,手指點開了手機微信,一眼看到最上面的聊天通話,第一個就是傅寧洲。
她困惑皺了下眉,點開了傅寧洲的微信聊天界面。
上面最新的聊天記錄是一個視頻通話的標志,和一個幾秒鐘的通話時長。
但她上一條道歉的信息他并沒有回復。
時憶晗再次困惑皺眉,不理解對方為什么會毫無預兆地給她發視頻通話,這不像是一個這么大的集團總裁會做的事。
正常都是回個文字信息就好,一般不會特地發個視頻通話過來,這會顯得唐突,畢竟他們不熟。
許秋藍看時憶晗盯著手機皺眉,又忍不住擔心看向她:“怎么了?”
時憶晗回神,看向她:“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