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洲還在忙,忙著忙著又停了下來。
他想起去傅武均那兒他在收拾行李的事,他身上穿的也不是家居服,看著像是要連夜出門。
傅武均雖也是個愛旅行的人,但自駕游趁夜出行顯得有些不合常理。
傅寧洲不由微微皺眉,給專門照顧傅武均的陳叔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我爸休息了嗎?”傅寧洲問。
電話那頭的陳叔大概沒想到傅寧洲會給他打電話,一時間有些支吾。
“傅……傅董他……他出去了。”
“去哪兒了?”傅寧洲問。
“說是去周邊城市走走。”陳叔說。
傅寧洲:“哪個城市?”
“傅……傅董沒說。”陳叔聲音一下虛了下去。
傅寧洲嗓音冷了下來:“陳叔!”
他嗓音一冷壓迫感便隨之而來,陳叔當下沒扛住,支支吾吾地招了:“去霖市。”
“什么?”
傅寧洲倏然起身。
“他去霖市做什么?”傅寧洲嗓音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具體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說什么工地的事。”陳叔不敢撒謊,他只是個看護,對這些什么涉及到專業性的東西他聽不懂也記不住,“我沒記清楚,反正就是工地里的事,說是你年輕不懂事不信這些個什么風水,多少人都栽在了不信風水上,他要過去幫你盯著,不能讓你和公司出事。”
傅武均絮絮叨叨地和他嘮叨了很多,專業的問題他不懂但風水的事他是知道的。
傅武均的意思就是傅寧洲仗著年輕氣盛不信風水,不按照風水大師算好的時辰開工,他擔心日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說什么都要過去盯著施工組按照原計劃開工,不能誤了時辰。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