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臨臨看著傅寧洲一步步遠去,神色失落又不甘,但又不敢再上前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傅寧洲離去。
她一個人開車回了酒店,一路上臭著張臉,剛回到酒店門口就遇到了同從外面回來的上官圣杰。
上官圣杰看她臭著臉回來,忍不住擔心問了她一句:“怎么了?誰惹我的寶貝女兒了?”
人說著話,手臂便要攬上上官臨臨的肩。
上官臨臨身體微微一側,避開了,人撅著嘴,悻悻然地回了句:“沒有誰。”
但臉上的神色完全不是一回事。
上官圣杰看了她一眼:“還說沒有,嘴都撅得可以掛酒瓶了。”
說話間人已經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上官臨臨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
上官圣杰神色平靜,看著不像昨晚剛收到施工隊要更換的消息時那樣暴躁陰沉。
上官臨臨不確定他是不是解決了這個問題。
從謝禹辰那里她沒有得到任何問題已經解決的消息。
但做了上官圣杰十幾二十年的女兒,她多少是了解上官圣杰的。
他向來情緒穩定,哪怕問題沒解決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把情緒寫在臉上,更不會隨便發脾氣。
所以她摸不透上官圣杰。
“爸……”
跟著上官圣杰進屋后,上官臨臨忍不住叫了他一聲,神色有些猶豫。
“怎么了?”
上官圣杰困惑看她,“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有話就直說。”
“你出去干嘛了啊?”
上官臨臨猶豫著問,沒敢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