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武均:“你哥又不愛你嫂子。”
傅幽幽把下巴往洗手間門口一點:“不愛能喝成這樣?這還上著班呢。”
說著又忍不住擔心問傅武均:“爸,我哥不會從此一蹶不振,對公司放任不管了吧?公司不會倒閉吧?”
“說什么呢?”方麗貞忍不住呵斥了她一聲,“盡說不吉利話。”
“我這不是擔心嘛。”傅幽幽被呵斥得聲音低了下來,“本來哥和嫂子孩子都生了,你們還要這樣搞……”
“他和別人一樣可以生。”傅武均打斷了她,“生的又不是男孩,一個小丫頭片子要來做什么?”
傅幽幽不敢再吱聲,又不太甘心:“那要是我哥因此垮了,以后您別說孫子,孫女都沒有。”
傅武均還在嘴硬:“你哥哪那么容易垮。”
傅幽幽冷哼了聲,朝還在干嘔聲不斷的洗手間看了眼,不說話。
傅武均也不由擔心看著洗手間,臉上的焦灼和擔心藏也藏不住。
好一會兒,讓人心驚膽戰的干嘔聲和水流聲終于停了下來。
傅寧洲拉開洗手間門,走了出來。
俊臉依然是冷淡且頹喪的。
“走吧。”
說完,他已走向一旁的桌子,提起傅武均放在一旁的行李。
傅武均到底是放心不下傅寧洲,但又拉不下臉,沒好氣地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是你希望的嗎?”傅寧洲淡應。
傅武均:“我只是希望你和那個女人一刀兩斷,可沒希望你糟蹋你自己。”
傅寧洲抬頭看向他:“你覺得,沒有了她,你兒子還能好嗎?”
傅武均被問住。
傅寧洲沒再多,拎著行李走了出去。
上車以后,傅寧洲頭倚靠著車門便睡了過去,神色依然是疲憊且頹喪的,了無生氣。
傅武均心口原本還壓著氣,但看著這樣的傅寧洲,再大的氣都發不出來,只能看著傅寧洲嘆氣。
方麗貞擔心他的身體,不由輕拍著他肩勸他道:“你剛出院,自己身體要緊。”
至于時憶晗和傅寧洲的事,當著傅寧洲的面,她是不敢多半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