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謠爸媽一直就是個重男輕女的,眼里就只有兒子,而且在他們看來,可謠能嫁到這樣的家庭是她的福氣,她哥更是想著她嫁個有錢人家以后好方便吸血,一家人不斷給她施壓,逼她嫁人,還為此鬧到她公司。
“她心灰意冷一聲不吭離開了西城,兩年沒和家里人聯系。她哥因為她和那人的婚事沒成,之前承諾給他女朋友的彩禮和房子一個都沒做到,女方覺得他是在騙婚,和他分了手。他就一直把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在可謠頭上,估計是憋了兩年火沒處發,今天突然撞上,就不管不顧了。我是幫忙攔人的時候被遷怒的。”
傅寧洲轉頭看向她,視線在她額頭的淤青上停了停,而后輕聲道:“以后要救人也得先保護好自己。”
時憶晗輕輕點頭,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去了霖城?”
“柯俊緯給我打的電話。”傅寧洲說,看了眼前方的路況,車子已經右轉了個彎。
“我先帶你回我那兒,晚上給你熬點藥消消腫,你那邊環境太簡陋了。”
傅寧洲說。
時憶晗往車外看了眼,車子已經是往和她家相反的方向而去。
“我回家沒事的。”時憶晗輕聲說。
“你這個樣子要怎么回家?”傅寧洲看了眼她額頭腫起來的大包。
時憶晗不確定他這句話是不是意有所指,她看了他一眼。
“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傅寧洲說,“我今晚有工作要處理,不能陪你在那邊,你來這邊就近看著我放心點。”
時憶晗:“不用,我讓可謠過來……”
“她自己都還是個傷患,哪來的精力照顧你。”傅寧洲打斷了她,“你不用和我爭這個,也不用覺得過意不去,就當我對你那兩年疏忽的補償吧。”
時憶晗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那麻煩你了。”
最終,她只能輕聲道謝。
傅寧洲:“應該的。”
時憶晗沒再多。
中途林可謠給她打了個電話,詢問她的情況,得知時憶晗已經去醫院看過以后才徹底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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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在傅寧洲家樓下停了下來。
路上的時候傅寧洲順路去買了些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