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晗嘴角勉強勾了勾:“恭喜啊。”
傅寧洲也勾了勾唇角,很淡。
“以后你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生活,就互不打擾了。”他說。
“好。”
時憶晗輕聲說,沖他揮了揮手道別,“我先回去了。”
傅寧洲輕輕點頭:“注意安全。”
時憶晗也輕輕點頭:“你也是。”
而后推開車門下了車。
傅寧洲看著她下車,纖細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坐在車里遲遲沒動。
傅寧洲回到家時已是深夜。
窗外霓虹也已慢慢黯淡了下去。
整個世界開始陷入沉睡。
兩年的獨居生活,其實他從來沒有適應過。
夜深人靜時還是會想起時憶晗。
習慣了有她陪伴的生活,并不能靠另一個習慣去取代。
長長地吁了口氣,傅寧洲走向衣帽間,從角柜拖出行李箱,轉身從衣帽架上取了幾套衣服,開始收拾行李。
剛好過兩天在海市有個并購案要談。
這個時候安排一場出差是轉移注意力的最好方式。
傅寧洲把行李箱打開,疊整好的衣服剛要放入行李箱中,網格袋里的泛黃紙質讓他動作微頓。
紙背上還能看到凌亂的折痕。
這個行李箱是兩年前去蘇黎世時用的行李箱。
那張帶著折痕的紙是那份dna親子鑒定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