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丞怒火中燒:“蘇定遠好大的膽子。”
突然,洞口傳來巨響,巨石落下封住了出路。
“陸先生,既然你自尋死路,就別怪我了。”
蘇半城的聲音從石縫外傳來,“這些俘虜正好給你陪葬。”
洞內空氣漸漸稀薄,危急關頭,陸丞發現一處墻壁有松動痕跡,眾人合力推倒石墻,竟是一條密道。
密道直通蘇府書房。當陸丞帶著俘虜沖出時,蘇半城目瞪口呆:“你怎么會在這里,這怎么可能。”
“不對,你已經知道了對嗎?”
“蘇半城。”知府帶兵闖入,“你父子好大的膽子。”
原來知府早就懷疑蘇家,假意稱病暗中調查。
鐵證如山,蘇半城癱倒在地:“都是為了我兒,他不能敗,蘇家不能敗。”
案件震動朝野,蘇定遠被革職查辦,蘇半城入獄候審。
俘虜們重獲自由,武安百姓拍手稱快。
但陸丞在清理地下工坊時,發現一些不尋常的物件,幾枚精致的金龍令牌,與之前案件中見過的截然不同。
“這不像蘇家之物”他想起那夜與蘇半城密談的斗篷人。
三日后,蘇半城在獄中暴斃。
獄卒說是突發心疾,但陸丞驗尸時發現他指甲中有金色粉末。
“又是金粉,又是這群在暗中搞鬼的臭老鼠。”陸丞想起之前的案子,“難道還有人搞鬼不成?”
他連夜提審蘇家管家,嚴訊之下,管家終于吐露實情,蘇家背后還有主使,那些金龍令牌都是一個叫龍王的人給的。
“龍王是誰?”陸丞逼問。
管家顫聲道:“小的不知,只見過他戴金龍面具。”
案件再次陷入迷霧。陸丞感覺仿佛有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著武安,而蘇家不過是網中的一條魚。
就在他準備深入調查時,收到京城急信:邊關告急,朝廷急需武安馬市支援。
知府嘆道:“陸先生,國事為重啊。”
陸丞沉默良久,最終點頭:“先救國難。”
他親自整頓馬市,組織馬匹運送邊境,武安百姓踴躍捐馬,短短半月就湊齊三萬駿馬。
邊境轉危為安,皇上特旨嘉獎武安百姓,卻對蘇案只字未提。
陸丞在武安府的平靜日子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
十余名禁軍侍衛簇擁著一位太監徑直來到私塾門前。
“陸丞接旨。”
太監展開黃絹,“北疆軍情緊急,特召陸丞即刻赴任兵部職方司主事,協理軍務。”
圍觀的百姓嘩然,職方司主事雖只是五品,卻掌軍機要務,非同小可。
陸丞跪接圣旨,心中疑竇叢生,皇上明知他辭官之意,為何突然強召?
三日后抵達京城,陸丞才發現兵部氣氛詭異。
職方司老主事暴斃身亡,留下的軍務檔案混亂不堪。
“陸大人請看。”
侍郎指著地圖,“北疆半年內折損戰馬三萬匹,皆因莫名疫病,太醫院束手無策。”
陸丞細看軍報,發現馬匹死亡時間都集中在月圓前后,頓時詢問道:“可有查驗過草料?”
“查過了,毫無問題。”侍郎苦笑,“更怪的是,這些馬匹死后,尸體都迅速腐爛,無法查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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