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收到匿名舉報,指控我的作品涉嫌抄襲。”
阮硯松苦笑,指了指畫室里那幅即將完成的大型油畫,
”真是無稽之談,那是我花了半年時間在西藏寫生創作的《轉山》,每一筆都是我的心血,怎么可能抄襲?”
阮硯秋的手機突然開始瘋狂震動,他看了眼屏幕,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熱搜第一條赫然是“阮硯秋耍大牌,欺凌新人演員”,配圖是他臉色蒼白地從保姆車下來的畫面。
“這是那天我在片場胃病發作時的照片。”
阮硯秋聲音冰冷,“當時我急性腸胃炎,疼得說不出話,助理急著送我去醫院。現在倒成了耍大牌的證據。”
阮糖靜靜聽著,心中已然明了。
這不是巧合,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針對阮家的全方位打擊。
阮洪江重重一頓拐杖,眼中閃過厲色:“看來有人覺得阮家好欺負。”
就在此時,管家林伯匆匆進來,面色為難,
”先生,顧家的顧然少爺和顧薇薇小姐來訪,說是聽說阮家最近遇到些麻煩,特意來關心一下,還帶了幾個記者在外面。”
阮洪江重重一頓拐杖,眼中閃過厲色,
”讓他們進來!
我倒要看看,顧家想玩什么把戲。”
顧然帶著妹妹顧薇薇趾高氣揚地走進來,身后果然跟著兩個拿著相機的記者。
顧然穿著定制的阿瑪尼西裝,手腕上戴著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阮伯伯,”顧然假惺惺地說,聲音大得足夠讓門外的記者聽見,
“聽說阮家最近遇到些困難,我們特意過來看看。唉,真是世事難料啊,阮家風光了這么多年,怎么就”
他故意欲又止,目光在阮家眾人臉上掃過,最終停留在阮糖身上。
顧薇薇更是直接走到阮糖面前,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語氣輕蔑,
”這就是剛從鄉下接回來的阮小姐吧?
聽說以前在沈家就是個不受待見的養女,連大學都沒讀完?現在回到阮家,卻趕上這么多倒霉事,該不會是個掃把星吧?”
這話一出,阮家三兄弟臉色頓時鐵青。
阮硯秋第一個上前,一把將阮糖護在身后,聲音冷得像冰,
”顧薇薇,注意你的辭,我妹妹怎么樣,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阮硯松也站到阮糖另一側,平時溫文爾雅的畫家此刻目光銳利,
“顧小姐,我們阮家的家教,還輪不到外人來評判。”
阮硯舟更是直接走到顧然面前,高大的身形帶著壓迫感,
“顧二少,如果你們是來落井下石的,現在就可以走了,阮家不歡迎這樣的客人。”
阮洪江重重一頓拐杖,聲音威嚴,
“我女兒在外受苦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回家,是我們阮家最大的福氣。
誰敢再說她一句不是,就是與我阮洪江為敵!”
顧然被這陣勢嚇了一跳,但很快又強裝鎮定,
“阮伯伯別生氣,薇薇年紀小不懂事,我們今天是真心來幫忙的。”
他故意提高音量,讓門外的記者都能聽見,
“聽說阮家在海外項目上遇到困難,我們顧家愿意出資接手。還有硯松的畫展,我們也可以幫忙協調”
”不必了。”
阮糖輕輕從哥哥們的保護中走出來,對家人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然后從容地看向顧然。
”顧二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她語氣平和,”不過阮家的事,還不勞外人操心。“
她目光掃過顧薇薇手中的包,微微一笑,
”倒是顧小姐這個愛馬仕限量款,我記得真品的內襯應該是鱷魚皮,怎么你這個看起來像是普通小牛皮?
該不會是買到假貨了吧?”
顧薇薇臉色瞬間煞白,下意識把包藏到身后,
“你、你胡說什么!這可是我在專柜買的!”
a